“不管啦,之后再说,当下这可以归根到底的样子,看着我便开心,我都想把永真那货给喊过来,让她瞅瞅能一下到底算什么本事?谁不行?”
裴宓在房间里刺绣着呢,忽然间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异样感,纤手一颤,针头险些扎在手指头上。
当然,修士的“皮糙肉厚”自不会被一根绣花针给戳出血,但是扎一下还是会疼的。
裴宓细细地感知了一下那股异样感,与平日里楚明空在她这儿胡来的感觉几乎一样!
不,这就是一样的!
只不过以往是充实到挤胀的感觉,而今半边空,半边挤,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卡了个核桃。
“这是发生了什么......对了,锦玉,肯定是锦玉在那个时候搞的鬼!”
裴宓放下手中的刺绣,捂着裙摆,双腿微软得有些站不太稳,可心中那一腔火气还是给了她十足的前行动力,裴宓忍着那份微妙的不适,一鼓作气朝楚明空的房间冲过去。
“砰!”地一下,裴宓那不稳的步伐跌跌撞撞将门碰开,她果然见到了预想中的画面。
“锦玉!你又在搞什么东西!”
裴宓是气得牙痒痒,上来就拧锦玉的腰间细肉,给锦玉拧得叫苦不迭。
理所当然的,这场闹剧自然是以传送阵的拆除而告终。
耗费了锦玉十天半个月之心血的大成之作,早早离开了裴宓的秘境,还没来得及上锦玉过上一把真真切切的“锦玉道长”瘾。
......
楚明空又回到了窗边,继续着警惕周遭的日常,这其中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躲避裴宓的意味在。
估计是锦玉这回是真的玩出新花样了,裴宓怕这姑娘以后又整出什么新的花活来,那指不定哪天就被迫害得遭不住了,故而这一次就训斥得锦玉特别狠。
拧着腰肉,揉着脸颊,揪着耳朵把锦玉关在屋子里,数落了大半天都没出来,内里的动静连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心虚还是宓儿的气势起来了,锦玉这回竟然不敢斗嘴了。”楚明空暗暗惊叹。
而永真正好路过,听见楚明空的自言自语也好奇道:
“明空,裴姨与锦玉她们母女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吵了大半天了?”
楚明空怕永真过去,无形给锦玉以刺激,赶忙说道:
“呃,我也不知道,!我过会儿去瞅瞅劝劝,免得伤了和气,永真你不必在意,她们母女俩时不时就斗嘴几下的。”
第六章 锦玉要的重视
在裴宓与锦玉的互相伤害中,仙珍阁抵达了酒香镇。
没有弥漫飘荡的酒气,反倒是有各种各种的花香混杂在一块,家家户户的门前都种着不一样的花树,美其名曰“花香酒”。
就是这味道属实是有点太杂了,寻常人都是遭不住的。
楚明空借口说出去探探路,把挨训斥完的锦玉带到镇子周遭散心,且行安抚。
“锦玉,不要再那么消沉啦,反正你这会就当做是折腾到宓儿了,害她发火,那就委屈委屈呗~”
一身红金相间凤裙的丰腴姑娘挽着男人的胳膊,脑袋都靠在他的手臂上,兴致缺缺地逛着,时而踢走地上的落叶。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委屈的嘛!”
楚明空也晓得这个道理,有些时候就不适合讲道理,感觉如何就是如何,姑娘家是来找安慰的,就别当理性人去慢慢分析了。
只不过,楚明空还是有些好奇,他控制了一下语气里的好奇,同情地问道:
“那锦玉,你说说宓儿她怎么你了?捏你脸了,还是揪你耳朵了?”
锦玉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便义愤填膺,提落叶小碎石的动作都更为用力了些,她愤懑地说道:
“打都是其次的了,她对我出言不逊,又是说道长道短,拿那玉玩具比划我就那么点深度,接着又说我乱放阵法,还让我......”
楚明空琢磨着这可都是找着锦玉的痛点来打击了,不过新鲜度一般。
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还让你怎么?”
锦玉气得想跺脚:
“她还说......我这么想当道长的话,那就把一处传送阵放前面,另一处传送阵放后面,实在不行就放嘴里,这样楚郎你释放的时候,我的嘴儿就能像喷泉一样往外冒白泉。
太恶毒了,这个老女人!”
楚明空八百里加急地抿紧了嘴角,火速憋笑,差点没良心得笑出了声,确实有够恶毒的!
“宓儿她......确实有点太坏了,可这回也算是折腾了她一回,饶她一回呗?”
“不想饶。”锦玉的话锋一转,哼声道:“不过呀,这回挨骂也不算亏,楚郎你可晓得那恶妇光顾着数落我,忘记让我把传送阵消掉了吗,现在位置正合适,我们再捣鼓她一回!”
位置正合适,现在不在仙珍阁中,裴宓没法杀到跟前找麻烦是吧?
但锦玉你可想过回去之后怎么办吗,反正就是横竖先伤害回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是吧?
先前楚明空还觉得锦玉这姑娘有点“猖狂”“嚣张”了,挺能左右拉仇恨,惹完了自家母亲,又去惹永真。
不过现在看来就是人菜瘾大,属实是雷声大雨点小了,挨了欺负还得他安抚回来。
现在趁着还没有东窗事发,楚明空觉得还是要提前制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