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透明的平台上铭刻着神秘玄妙的阵纹,其中的两仪眼之位,一方对着极渊方向,另一方则对着阳谷方向。
楚明空还未去见过那阳谷,但是感知往那个方向探过去,自己身上的极阴之力隐约浮生出淡淡的敌意。
除开这奇特的天然两仪大势,此处最让人惊叹的,莫过于那份如临万剑之渊的如芒在背感。
这是那些填阵其中的,不可计数的剑意,好似有漫天的飞剑在此游离,每一道剑意都散发着主人生前的残留意志,哀叹声、不甘声居多。
楚明空与左秋池都是初来乍到,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从这大阵中若是真炼出了一柄剑,那这剑的怨气得有多重......
先不提能不能对付天域人了,别对付自己都是好事。
就是这大阵中没有传送阵纹之类的,看起来没有通往天域的密道藏在其中。
“这里平常应该不会轻易给别人接近的吧,那些剑修这一辈子,只有在献祭己身剑意的时候,才有机会来到此地吗?”楚明空问道。
巴蓝感到一抹惭愧,可只能如实道:
“这是由剑皇朝无数剑修的剑意铸成的,但他们其实一生也没有机会靠近于此,献祭剑意只需要设小阵,再自我引导内心,即可将剑意送至这大阵当中,不需要亲自过来。”
楚明空想想也是,又道:
“那按照巴女皇的想法,未来是要彻底封印此地?”
“有此意,但假如未来真的有天域下来的强大存在祸害剑皇朝,那也只能祭出此阵一试。但是在没有走到那一步之前,朕不想尝试这大阵之后的未知结果。”
......
仙珍阁中。
锦玉与自家母亲裴宓在房间里闲适着。
身子娇香似暖玉的姑娘,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打发着无聊的心情,胸前的两团腴软肉肉,都在这来回翻滚当中,时而扁圆,时而又变回饱满。
“锦玉,别在这像条大虫翻滚了,滚得我眼睛都晕了,你这么无聊为何不跟着楚明空一同去剑皇朝,汝玉都跟着过去了。”裴宓没好气地吐槽道。
“那不是还带了清瑟嘛,人多了怕照应不上,之后行馆落实好了再去。”锦玉继续在床上左右滚动。
她也尝试过前后翻滚,但是有点累,而且发饰那些也会顶着,还是左右倒腾实在。
“那自己决定的事,就别在眼前晃了。”
“宓儿你倒是端得轻松,楚郎没领你拜堂的时候,你那脸色多难过哟~虽然后面拜堂也简单,但是一拜完就舒坦了,装什么呢~!”
裴宓起身上床,顺势把锦玉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照着那挺翘软弹的臀儿便是一顿打,打得那臀肉都弹弹颤颤的。
锦玉仗着母亲不会真的打疼她,继续耍着嘴皮子,嬉笑道:
“宓儿你就是又怕楚郎不来,又怕楚郎乱来~”
裴宓的玉面嫣红艳丽,羞嗔着凶道:
“你还说乱来,我照着你的臀儿先乱来!”
“就说就说~你看看永真都兜上宝宝了,还有宓儿你不是与我雉儿母妃不对付嘛,雉儿母妃也有了,咱们母女再不努力就得出问题了!”
“你管萧雉叫母妃,管我就叫宓儿是吧,你只小白眼狼!”裴宓气不打一处来。
这臀儿打多了也不过瘾,最后还是对着这姑娘的软嫩脸蛋一顿搓,搓得她发丝都乱了,这才消下了闷气。
锦玉理了理头发,张开嫩手作爪子状,欲对裴宓伸出魔爪,而后扑过去:
“你拍了我那么久,让我也拍拍你的,怎么你的桃子怎么生得那么大的?”
第四十九章 三花药经,顶上开花
大墓园中。
从山丘到低谷,排满了一座座整整齐齐的剑冢墓,即便是站在地势高处,那也是一望无际的目的。
偶尔有几位修士经过,但也难消减此地的生死之凄凉。
左冬露站在一座剑冢前,久久未语。
这剑冢立了一块石碑,注明墓主生前的简要情况,冢前还有一柄石头雕刻而成的剑,那是左冬露的师尊生前用的佩剑。
“师尊,徒儿的修为已有五年未精进分毫了,迷茫在心,难以思解......”
左冬露为数不多走下无锋崖的时候,除开剑皇朝的一些例行大典,为师尊扫墓也是一号大事。
这句话基本也成了她每年必说的,但每年都有差别,最开始是说“一年未有精进”,后面就成了“两年”。
自家的爷爷与师尊两人的离开,可以说是她的心结。
自己的修为若是继续助长命格,最后会不会让过往与自己有干系的人,也蒙上一劫?
或许修道就该多看重自己,管好自己的修为便是,只要命格不影响到自己,那就当那些影响不存在。
可有的人难以做到如此果断的自私,以左冬露自身而言,她知晓走上修行的路途后,少不得冲突伤人,但她不愿身边人因自己而蒙受牵连。
“秋池说,她的逆徒明空可借极阴之力,为我打乱命格,兴许明年再来的时候,弟子的修行汇报便是喜讯......”
一道语调古怪的男人声音从墓碑后传来,有谁躲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