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清宁苏醒之前，楚明空已经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但是实际见到了，还是觉得十分的有趣。

楚明空忍着心中的笑意，对她解释道：

“真是肯定是真的，这是因为那力量本源改变了你的身体，弄玉变身你也见过的吧，那经文意志同样会对她的身边弄出一点改变。

下回再用这神女化的时候，自然会变回来的，不用这么沮丧啦~”

清宁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做心情，虽然知晓了团子还能回来，但是内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弄得就跟假的一样，变的时候才能大，变回去就没了，好像临时找了两馒头往肚兜里面塞似的。”

说罢，她的小眼神不住地往萧韵寒的胸襟看去。

羡慕那白嫩嫩的真货大团子......

楚明空是不会安慰了，只能耸动眉毛，不断示意韵寒说两句，安慰安慰这姑娘。

萧韵寒思索了一下，勉强地为自己的安慰找好理由：

“其实......清宁你这样的状况才是最好的，平时行动轻松，身躯不用多赘两团肉，需要用到时，再变出来就是了。

府中别的女子，想像你这么方便都做不到。”

楚明空急忙附和道：

“对的，况且你那怎么假了，馒头跟你这神女化的团子有可比性吗？你这是把好处都占了，锦玉、顾姨她们羡慕你都来不及呢！”

听两人这么一说，清宁觉得好像是有点道理，反而开始不太好意思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知足地在矫情一般。

楚明空就不给清宁那么多思考时间了，要是反应过来就不妙了，到时都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把广寒神女的力量本源，同样拟态了一份假货出来，而后拉着她们二人继续修炼。

......

良久，楚明空结束了修炼。

他置身于清宁与韵寒的左右拥抱之间，看着床顶帘子，出神地内视着己身的变化。

他的肉身肌理，被两股玄妙无穷的力量编织出古老的符纹法则，就像在为身体重新增加灵脉一般。

尝试调动这些符纹，楚明空的身躯缓缓闪过两种颜色的淡淡辉光，就连他极渊化的心脏都没有排除这股力量的加入。

“让我瞅瞅我的大黑蟒......连黑蟒的鳞片都有这符纹了。”

极渊黑蟒被楚明空唤出，从他的手臂，缠到韵寒那前凸后翘的曼妙玉体上。

他细细端倪黑蟒的鳞片，依稀能见到鳞片中闪动过的瑰丽光泽，难以理解的神秘美感。

“假如以后多接纳几股神女本源的力量，这岂不是说要，到时我这身体跟彩虹一样闪？”

脑海稍微想象了一位那番景象，楚明空觉得有点抽象了。

实在是过于潮了。

不过只要不刻意调动这符纹，倒也不见得会有那么奇怪的画面出现。

趁着这个时间，楚明空开始骚扰西王母了，他在心中不断呼唤，可算是把她给吵出来了。

“做什么呢，吵死了。”

“继续问事情呗，娘耶，先前韵寒的那个状态......是广寒神女的本尊？”楚明空在心中问道。

“可以说是她吧，但要说是否是真的那位本尊，那就不是了。力量本源都被分作千万份了，哪里还能有她本人呢？”

“神女们之间......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楚明空试探着问道。

“也没有，虽然这当中假如有点什么勾心斗角的关系在，说不定大家的经历还能变得精彩一些，可是，缺什么才会追逐什么，计较什么。

神女们几乎都是无所不能的家伙了，哪里需要勾心斗角？”

楚明空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辞，不敢问得太深，刨问得太细致，这女人一会儿就不理人了。

“那是个什么情况？”

“看看你巴笙奶奶，答案有时很简单，神女之间遇到过的最大分歧，反而是这留与去的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活腻了吧，又或者是感觉不到留下去的意义，于是就“散了”。

这世界尚且留存着她们的痕迹，便是这强悍的力量本源，而这些力量也造就了当下这些怪物般的无上存在们。

“明空，你可有想过，当这些无上存在们一直淘汰下去，最后会是个什么状况呢？”

一直淘汰下去......

出现了淘汰的人，也意味着留下的人越来越强了。

“到最后，应该会是无上存在们厮杀，只留存下一个胜者。

要是运气不好的话，有可能是到了决赛圈，双方势均力敌，而后互相对峙僵持住了，又或者相视一笑，和平共处？”

西王母赞许地点头：

“是如此，可是你也看到那天妖皇与古祖佛了，你觉得祂们可能信任彼此，和平共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