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质疑过。

只是在顶上战争时，说了气话。

那一刻，他是真的被气到了，又气又难过。

才会说出“你不是小落”那种话。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路飞的反应，跟艾斯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以为他听到消息，会激动，会开心，会笑着哭出来。

就算提前知道小落的身份，也应该拍着他的肩膀说：“什么嘛，就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哈哈哈。”

之类的吧？

可他的神色很平静，甚至有些伤感？

为什么？

“你不会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吧？怪她阻止你救我吗？其实那是因为.......”

路飞轻轻摇头：“没有。”

“我只是，不想她为难了。”

“虽然我不知道小落为什么那样做，但最后你还是活下来了，不是吗？”

“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有一件事是啥？”

路飞又重新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艾斯。

艾斯能感觉到路飞变了。

变得稍微成熟了一些。

顿时有些心疼，毕竟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愣了一下才说道：“萨博也没死。”

“？”

路飞听闻，懵逼的眨巴着眼睛。

半响，反应过来：“你是说萨博？萨博吗？”

“嗯。”

“真的是他？他在哪儿？他不是被...他他......”

得到肯定答案后，路飞突然激动起来，高兴的语无伦次。

“他本来也想来找你，不过貌似有什么事走不开。”

艾斯顿了顿：“没想到我们三兄弟还会有重逢的那一天。”

“他在新世界吗？我看到时候能不能去见见他！”

对于路飞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在新世界，只是行踪不定，怕是没那么容易遇到。”

“哈哈哈哈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相见的！”

因为他们是结拜的好兄弟，只要有想见彼此的心，怎么可能见不到？

看着路飞开心的模样，他的笑容让艾斯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人。

便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对方的橡胶脸。

软软的，却没有那人的白嫩细滑。

他早就想对小落这样做了。

可惜人家不仅不喜欢他，还讨厌他。

尽管如此，艾斯还是派了新人潜进了海军总部，让人帮他盯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如果阿落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他不管人家喜不喜欢他，他这辈子只想默默守护那个女人。

心甘情愿。

路飞自然没有注意到自家哥哥的表情变化。

捏脸嘛，他又不是没被两个哥哥捏过。

是很平常的互动。

突然，艾斯感觉到远方传来动静，貌似是海军进入森林了，他拉着路飞：“有人来了，我们走吧。”

“好~”

两人快速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