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体力精气略微不足。
“华,这位是……”
华父平淡随意的眼角蓦然变得凌历,眼神警惕着,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楚歌全身上下。
随着时间推移,他内心的怀疑也愈发浓重起来。
“你好,我叫楚歌。”
“你好!”
华父将手里的水壶放下,手掌与大方伸出右手的楚歌握上。
几乎是握上的瞬间。
华父手臂肌肉蓦然绷紧如铁,衣服下青筋突狰着,像是一条条扭动的蚯蚓。
我家女儿才上高中啊!你个混蛋居然对她下手,我不把你腿打折,我这武馆也不用在这条街上开下去了!
面色黑沉的华父加重着手上力道。
他在等楚歌率先喊出来。
只要出口不逊,这样子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教训一顿对方。
“那……他们?”
维尔薇用着蹩脚的神州话,手指指向明争暗斗的两人。
华表情一愣,同样跟维尔薇一样充满着疑惑。
反倒是楚歌回过味来了。
华看他的复杂眼神是怀疑自家老爹惹了风流债找上门,华父看他的眼神是怀疑自家菜园子里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
我说这眼神咋这么熟悉,跟我看梅比乌斯时候一模一样。
“华,麻烦你带维尔薇进去先,我跟你父亲谈一点事情,很快就解决的。”
楚歌无奈地开口道。
再不想办法解释,估计华的父亲能够跟自己僵持到第二天天亮。
“嗯!华你先带这位小姐进去,我同样有话跟楚歌先生谈。”
华父的气势升腾而起,形同虎踞。
“嗯,你们别打起来……”
华略带关心地看向楚歌,嘴唇张了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楚歌神色轻松地摆动左手,打消着少女的顾虑,游刃有余般说道:
“没事的,我们只单纯聊些过往。”
“好吧,不打扰二位了。”
华礼貌地鞠躬行礼,带着丝毫没有任何担心迹象的维尔薇朝武馆内走去。
后者是压根就没有怀疑过楚歌解决不掉华的父亲,昨晚维尔薇已经见识过楚歌彪悍斐然的战绩了。
随着两人的走远。
华的父亲不由地发出感慨,发出一声深深的喟叹后,目光凝重的紧盯着楚歌。
“华年纪太小,很多事情以及情感都可能源自一时冲动,作为一名合格的父亲,我必须对华认真的负责。”
楚歌轻轻点头,像是十分的赞同。
如果有一天梅比乌斯突然领一个陌生的家伙来自己面前,估计他会比华父反应更加过激,五肢都给全打断去。
“所以楚歌小友,以后别再来找华了,而且方才那位小姐不应该更好么?”
华父蓦然变得老气秋横,像是过来人般模样,但是手劲仍旧加大着,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楚歌眉宇微挑,这怎么可能!以华那个水平,孩子会饿死的!
“咳咳!师侄啊,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
楚歌瞬间加重手上的力道,剧烈的疼痛让华父手指猝然松开,结束了这场小较量。
华父捂住右掌,眼神震惊错愕的望着楚歌,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两个年龄分明差距悬殊!
“你父亲的信。”
楚歌从口袋里拿出了杀手锏,平静的递给对方。
“父亲的!?”
华父一愣,连忙接过白色的信封。
【致吾儿亲启:
嗯,时隔多年,我已在它乡落根,托人打听到你们父女二人日子过得不好,所以托付友人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