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皱了皱眉头。
将玻璃杯端拿在手中,有着火之魔气的他,加热杯子里的矿泉水只需要一个念头的事情。
身形重新出现在客厅里,伊甸浮金似的眼眸望着楚歌,精致的面颊变得极为发烫。
像是代表了她内心的情绪。
伊甸眉头微蹙,神情闪烁,有点想继续装醉。
至少将时光,延长几分。
但最终不断加快的心跳告诉着她必须主动出击,掌握住节奏,取得绝对的主权。
空气中蕴含着酒味,楚歌折身随手将别墅的落地窗打开了一隙,让外界的空气得以涌进来,同时飘来着院中盛开的月桂花香。
“……已经酒醒了么?”
楚歌将水杯慢慢地递上前,伊甸轻声地道谢,用手接过着带有淡淡温度的水杯。
小口小口轻抿。
“如果伊甸你没什么事情话,我先回隔壁了。”
看到伊甸并未有啥异样,楚歌也打算告辞回去打游戏了。
“等等!”
窗外的清风吹过,楚歌额前柔顺的发梢飘起,那双深邃如墨的瞳眸犹如不断旋转的神秘星云,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线。
“……那个,至今也不能说么?”
伊甸仰抬着脖颈,微醺的精致脸颊带着认真,平静的眼底蕴藏着一抹报恩似的温柔。
“说什么?”
楚歌有点点发懵,难道是自己喝酒海量的秘密被伊甸给窥屏了?
看到楚歌避重就轻的模样,伊甸精致的脸颊,突然缓缓浮现出朝阳般的绯红色。
小楚歌的时候。
自己好像确实心生起,想要拐回家里去的想法。
不对,不对,她最初的想法是想要帮助那个在机场里面走丢的孩子!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从两条平行的线碰撞挤压,仿佛在半空中,激撞出无形的火光。
伊甸有些紧张地夹紧,丰腴绵软的双腿,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与期待。
试探性般开口,“白歌?”
“嗯?”
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但楚歌很快就发现了叫法的不对。
伊甸你这个坏女人居然诈我!
此时此刻。
伊甸昂着的面颊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兴奋,长长的睫毛轻梳,且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将心头那急涌而上的情绪给压下。
如果表现得太得寸进尺,楚歌说不定真的会破罐子破摔。
“咳咳!白歌,难道是月总部长的远方侄子么,我好像见过那个孩子几次,然后就很久没再见过他了。”
连忙给自己打补丁,楚歌满眼的真诚认真。
“嗯。”
伊甸回答过后,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自然平静。
你继续说,我接着听。
月早就被我投资的时候,在酒店里面灌醉过,明确表示自己没一个叫‘白歌’的远方侄子。
“伊甸,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蛤!”
见势不妙,楚歌果断地选择润。
虽然那次是意外事件,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错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光联,问题还有百分之一!
当初他搞那药剂,真的只是想做个实验。
顺带,跑去澳洲那边旅个游,参加少年组的钓鱼比赛。
谁曾料想到炎之律者,会突然袭击伊甸所在的歌剧院啊,要怪难道不应该怪炎之律者么?
“……你还不能走。”
伊甸垂落眼眸,红唇轻抿,心脏轰然地跳动,频率也开始逐慢逐慢地加快起来。
其实她也琢磨出来了,楚歌对情感方面其实很‘迟钝’。
迟钝得,就像是跌破到只剩一格的电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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