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扉间对四尾人柱力叛逃出村也是觉得有些惊讶,看来岩隐内部的矛盾不小,这对于木叶来说是好事,他巴不得别的村子里乱成一锅粥,这样就没有闲心想着打打杀杀了。
十多天过去了,边境一直风平浪静,连个砂隐忍者的鬼影子都没看到,这个时候,其实砂隐内部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在二代风影当政时期成为一尾守鹤人柱力的分福,由于生了一次重病,而让守鹤看准了时机冲破封印暴走了。
这是自从分福成为人柱力后第一次出现尾兽暴走的情况,他平时虽然一直都在刻苦修炼,为的就是能够熟练的驾驭一尾,可现在的他很明显还太年轻,根本办不到,往常他身体健康的时候还好说,人一旦生病,特别是比较厉害的病的时候,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会变弱,这是守鹤可以冲破封印出来见见天日的最好机会,并且,它也确实这么做了。
这一次,因为守鹤的一通闹腾,着实让砂隐村的人见识到了尾兽的力量,那让他们依赖,被他们看做是战争雾武器的尾兽居然还有着这么恐怖的一面,它居然敌我不分,在村子里大肆破坏,不止有建筑被破坏,即便是村民也因此死掉了不少。
关键时刻,是三代风影重新将守鹤封印了回去,自此,分福和守鹤一起被关进了监狱之中,时刻接受着风影指派的人的监禁。
尾兽的恐怖无法通过口耳相传了解,得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看到过一次后便会终生难忘。
各处尾兽暴走,那个下午,当负责四处搜集情报的暗部出现在扉间面前的时候,他听到的不是砂隐来犯的消息,而是涡之国一夕之间被灭的惨案。
爆说:“附近的暗部成员隔岸看到冲天火光,他们靠近涡之国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整个国家都淹没在了一片火海之中,战况相当的惨烈。”
扉间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水户,那是水户的家乡,即便嫁到千手家这么久,那里也始终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
“无论如何,你带一队人亲自去,看看是否还有活口,顺便看看有没有敌人留下的线索,能够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最好。”
扉间使用留在客厅里的飞雷神印记回家的,此时,神乐正在家里为如何拟定一篇文章而头大,看到突然出现的扉间吓了她一跳。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吓死,像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换做平时,扉间一定会笑着跟她顶几句嘴,可今天,他没有这个心情。
他径直走到了神乐身边,在她身边跪坐了下来。
神乐转头看他,嘴巴嘟起来,“怎么了吗,看你的脸色好严肃啊。”
扉间没有回答他,他忽然伸出双臂将神乐抱住,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神乐一愣,任由他抱着,只是听呼吸,她便能够察觉到扉间的异常。
两个人都不说话,神乐乖乖的靠在他胸口,一直到她听闻扉间的呼吸平稳起来。
这时候,她才开口问他:“扉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244章 涡之国被灭
“涡之国,”扉间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但更多的是无奈,“涡之国,没有了。”
扉间能够感觉到神乐原本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一僵,是啊,不管是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一个国家,说没有就没有了,那么那个国家的人呢,那么多的人,能有多少能够活下来?
在柱间平定乱世后,扉间以为不会再发生灭国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可现在,拥有着强大生命力,有着强悍且多样化的封印术的一个国家一个家族,忽然间就没了。
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的变数。
神乐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攥着纸张的手有点僵硬,她觉得大脑有点乱,原作中对涡之国着墨并不多,以至于,让她完全忽略掉了涡之国被灭的这个可能。
那可都是一条条的人命的啊,说没就没了,现在的神乐已经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那个她了,长久的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让她渐渐接受了在这边的身份,她无法再将鲜活的生命看成一个个的纸片人。
灭国,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的体验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水户说这件事……”
换做是谁都不好开口吧,该如何心平气和的告诉她,她的家乡一夕之间沦为火海,族人逃的逃,死的死,整个国家都覆灭了呢?
神乐陪着扉间去了柱间家,难得柱间和水户都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两人,可两人却始终无法放轻松。
目光不知觉的盯在水户身上,柱间神经大条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水户不同,她心细如丝,在看到扉间夫妇神色凝重的一直盯着自己看后,直觉告诉她,他们有话要说。
茶杯斟满茶水缓缓地推到扉间和神乐的面前,水户收起笑容问道:“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是吗?”
不管是扉间还是神乐,喉咙里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明明话语就在那儿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怎么了?”柱间来回的看着三个人的脸色,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有点凝重。
目光从扉间夫妇的脸上收回来,水户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语气渐渐地冰冷了一些,她挑了挑嘴角,说:“你们两个人是有话要说吧,关于我的没错吧?”
“水户姐姐……”神乐急切地喊她,现在的她已经开始想要安慰水户了。
但是,那样残忍的话扉间不想经由神乐的口中说出,这个消息,神乐没义务替他为难。
“涡之国……没有了。”
想要去端茶杯的手一顿,水户飞快地去看扉间,她的神情有点呆愣,像是没听清似的又问了一遍。
“扉间,你说什么?”
柱间的脸色也在这个时候变得严肃起来,就连声音里都透着威严,“没有了是什么意思,扉间?”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扉间还是迎上了两人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疑惑和质问。
“爆下午给我的信息,昨夜,涡之国被奇袭,整个国家都没有了。”
他话音刚落,在场几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水户的脸上,水户的眼睛慢慢睁大,她难以置信的望着扉间,嘴唇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可张了半天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人没收了她的声音,她只听到上下牙齿在口腔里打架的动静。
水户脸色苍白,白的仿佛透明,她没有哭闹流泪,即便声音都没有发出一点。
停在茶杯前面的手被柱间急忙一把攥住,这手冰凉,比冬天里浸了冷水之后还要凉,全身的血液在听到足够震慑她的话后,回流以保护心脏。
“水户,”柱间担心的喊她的名字。
扉间硬着头皮继续说:“敌人事先毁坏了岸边的船只,暗部只能靠脚力赶过去,当时发现的时候,岛上已经火光冲天了,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这个消息来的太过突然,水户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在涡之国长到十八岁,然后被送到了千手家与十九岁的千手柱间完婚,后面的几十年她鲜少回去,她对涡之国的感情并没有对木叶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