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川刚刚在黑气的掩饰之下换了一身新的衣服,他看着屠夜凌,眼中满是坚定,
和她这一次比试之后,他才明白自己和屠夜凌之间的差距,远远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小。
所以想要彻彻底底的把她给打败,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屠夜凌笑了一声:“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她有绝对的实力,可以这么嘲笑叶文川,而叶文川在没有实力傍身的情况下,确实也做不到反驳。
“就算是我让你10年的时间,你也不可能会达到我这样的成就,所以,这一场的胜负应该不需要我再向你重复说明了吧?”
确实不需要再重复说明了,重复说明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狼狈,叶文川一声不吭的往台下走。
“站住。”
叶文川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屠夜凌。
屠夜凌嘴角一勾眼中满是青面,叶文川一看他这表情,心里就知道,她还有幺蛾子。
“虽然你是我的师弟,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离开,你未免,也太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了吧。”
这就是故意在针对了。
明明她知道,自己最看不惯的人就是她了,现在却逼着自己要先低头认输,这不是要故意把他摁在地上永远都起不来吗?
叶文川不可能会给她这个机会的,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之后,直接转身就走,完全没把她说的话给放在心上。
“这小子倒是真勇啊,没看见他这师姐,表情都快跟吃人了一样吗?说走就走。”
“他们两个人以前怕不是仇人吧,你捅我一刀,我得捅你一刀。”
千玲珑和徐莲两个人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刚才的对决,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有些热血澎湃,尤其是叶文川,给他们的惊喜就更不少了。
现在叶文川对屠夜凌的这个态度,可以说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
墨清看了一眼柳柳:声音冷淡:“现在你还觉得要担心他吗?”
柳柳摇了摇头,她确实是太过于担心了,好在他们两个人是收着一点力道的,不至于真的拼得你死我活。
“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见叶文川不和自己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屠夜凌没忍住,手里的飞镖蹭蹭射飞出去,正对着的便是叶文川的命门。
叶文川可以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迅速的拿出符咒,抵挡住了她的飞镖。
屠夜凌这么做,无疑是在将他惹怒。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过就是想趁此机会羞辱我罢了,怎么我没有如你所愿,你便要忍不住对我下杀手了吗?”
叶文川又一声冷笑:“正好所有人都在这里,倒是不让大家看看他们所推崇的第一人,究竟是怎样的性格,一言不合便要喊打喊杀,就你这样也配被他们所尊重?”
屠夜凌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再加上这些呢,她确实是因为实力的原因,被大家给高高捧起,所以被叶文川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格外的挂不住。
她可以忍受叶文川对自己的不敬,但是她不能忍受,叶文川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自己不敬。
上一次这么对自己的人,人头草都有三米高了。
“今天要是不肯认输,那么你也别想走下这个擂台!”
屠夜凌摆明了,她今天一定是要让叶文川低头的,不管日后他有没有能耐,把自己给打败,总是今天,她要是随随便便就让叶文川这么离开,自己这张脸要往哪放?
“不想走下这个擂台,怎么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羞辱你吗?你平时羞辱人的时候,也不在少数,知道吗?百因必有果,你对别人怎样早晚着报应也会到你的身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 相爱相杀
叶文川此时此刻无比冷静,说出来的一番话,屠夜凌并没有给放在心上。
但是在不久的将来,屠夜凌才终于发现,叶文川的这句话是一语成谶。
自己确实是遭到了报应,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她,是不会把这种话给当真的。
她依旧冷眼望着叶文川:“听说你以前是在飘渺殿生活,怎么,在那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怕不是把你自己真的弄成了什么得道高人了吗?上来便是与我谈论因果,又说起因果,那你也好像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吧,本该是心存感激的人,如今却要来咄咄逼人,你也不怕自己得到报应。”
叶文川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从前的那些事情,我知道的也算是差不多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儿,那不过是师傅救了你一命,既然师傅救了你,你就应该心存感激,怎么我让你对我低头说一句输了,就这么难吗?还是你觉得,在你的眼里,没有师傅,没有我这个师姐?”
一句又一句的逼问,甚至上升到了恩情的这个地步,屠夜凌为了让叶文川低头,不惜把墨清给牵扯出来。
坐在高台上的墨清,有些不满,轻轻皱了一下眉。
不管她当初把叶文川收存自己的徒弟原因是什么,总之她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当成是谈资,以此来威胁叶文川。
众人看着墨清的目光,多少是有点耐人寻味,当然了,最让人不假掩饰的还是路歌。
“我向来都知道无极宗的弟子眼高于顶,尤其是你的大弟子,屠夜凌,可我没想到今天她竟是如此嚣张跋扈,也难怪了,走在外面人人都怕她,像这种人被缠上了,不会反咬掉一口肉,那怕是都走不掉。”
“有些门派自诩是天下第一,可到头来百年来,还出不了一个天才,说过来的弟子也不过是泛泛之辈,平日里看着身居简出,这手伸的比谁都要长,怎么别人家的家事,你也这么感兴趣,倒不如你去人间走一趟,做那村口的村妇。”
村口的村妇哪里有八卦,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谈论起别人家的事情,他们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一个修仙者,一直以来都想要把他们和普通人做一个区分,这话,无非就是把他们完全是当成是一类人。
“自己的徒弟都教不好,还能够管好一个门派,也难怪一个区区长老,都可以这么狂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