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要打什么小报告,就被陈羽的话弄得僵住,面对陈羽那带着笑意的眼神,即使是华法琳,也有种心虚的感觉。
什么情况,原来自己下药的事陈羽已经知道了吗?
暗自嘀咕着,华法琳故作镇定,死鸭子嘴硬道:“博士,你可不要乱说,妾身可不是那种下三滥,没事就喜欢给别人下药,抓来做实验的医生,妾身可是很有医德的,下药这种事妾身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刚开始还有些心虚,但随着反驳,华法琳的底气忽然就起来了,似乎被自己说服,在半空中,她挺了挺贫贫的胸,理直气壮。
“对,你这是污蔑!你去问问罗德岛的干员们,妾身可是拥有职业操守的医生!下药这种三流医生才做的事,妾身才不屑为之,你居然说我下药?要是没有证据,信不信妾身告你污蔑!”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喜欢给干员们下药,抓来做实验的黑心事实,华法琳还在为自己的机智得意洋洋。
不愧是她,这么快就找到借口,实在太机智了!
得意一会,忽然想起正事,她又冲甲板上的陈羽大声囔囔起来。
“听见没有,快放妾身下来!不然下次我真的给你下药信不信!”
“嗨嗨嗨,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耸耸肩,对于这个一点节操都没有的华法琳,陈羽也只能表示无奈了。
一点也不怕华法琳的威胁,但是这个笨蛋血魔实在太能囔囔了,为了清净,陈羽还是起身,来到挂着华法琳的旗杆下面,开始为她解开旗杆上的绳索。
绳结并不复杂,轻松就解开了,一般来说,旗杆上挂的都是旗帜之类轻飘飘的东西,但陈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次旗杆上挂的是个将近一百来斤的笨蛋血魔,而且这个笨蛋还一直晃来晃去,一点也不不安分。
所以解开绳结的瞬间,还在手上的绳子刷的就消失不见,然后‘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了来砸到甲板的声音响起。
“哇啊!妾身的鼻子!!”
以脸着地,用鼻子和坚硬冰冷的甲板做出亲密接触的华法琳顿时痛呼。
肯定很痛吧?
扭过脸,看到那个从天而降,直接用脸和胸和甲板做出了亲密接触举动的华法琳,陈羽忍不住咧咧嘴。
看着那个痛的在地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发出啊啊啊惨叫声的华法琳,陈羽一脸幸灾乐祸,十分肯定。
肯定很痛!
不过,转念一想,陈羽又想起一件事。
望着还在滚来滚去,啊啊直叫的华法琳,陈羽不由十分痛心。
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胸,这么一摔,估计彻底完蛋了。
“呜…痛死妾身了。”
好不容易把身上松动的绳子挣脱开,华法琳捂着通红的鼻子,眼泪汪汪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就看见陈羽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大怒。
捂着鼻子的手指间红色的光芒闪烁一下,华法琳这才揉了揉鼻子确定不痛了以后,这才松口气。
“呼,好多了。”
处理好自己的鼻子,然后走到陈羽面前,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陈羽,瞪着赤红色双眸,她愤怒的指责起来:“博士,你是白痴吗,居然不知道接住妾身,你也太没用了……诶诶,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指责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就发现陈羽的眼神有点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望去,就看见了脚尖。
呸呸!不是,是自己的胸口,看着自己胸口那贫瘠之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阵恶寒涌了上来,华法琳情不自禁地捂着胸口,再次抬头,她露出两颗尖尖虎牙,虚张声势的样子。
“人渣,居然盯着淑女的胸看,你果然是个变态吧!”
“胸?”
眨眨眼,陈羽十分纳闷。
“华法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东西?”
“诶?”
微微一愣,没有明白陈羽的意思,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虎着脸,凶巴巴的。
“我可没有搞错,你本来就是个人渣好吗,别以为你在医疗室对夜莺小姐做的事我不知道!”
想起那天被暴怒的临光追得上蹿下跳,最后还是跑掉的陈羽,华法琳表示鄙夷。
“居然忽悠单纯的夜莺小姐叫临光男人婆,哼,真是个人渣!”
“华法琳,我说的不是这个。”
对于自己忽然就成为了华法琳嘴里的人渣,陈羽并不在意,伸出手,手指戳在了近在咫尺的华法琳脸上,他叹气道。
“我是说你的胸。”
眼中怜悯之色一闪而过,陈羽脸色一板,十分无情说出了事实。
“华法琳,你要知道一件事,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有胸这种东西的,世界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有胸的,而另一种,是没有胸的,不信你看——”
“诶,诶?”
随手一拉,就把早在华法琳掉下来时就跑过来的狮蝎提起来,并让华法琳能看见她后,陈羽这才晃了晃手上慌慌张张的狮蝎,接着道。
“看到没,狮蝎是第一种,而你,不好意思,你是后一种。”
重新把狮蝎放下,然后在华法琳僵硬的神色里,陈羽用力戳了戳她的脸蛋,语气沉重:“华法琳,你要认清一件事,你有的那不是胸,是飞机场!懂吗,飞机场!还有一件事,你也不是淑女,而是一个笨蛋!”
说到这个,陈羽强调:“笨蛋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