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好气呀,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杯户那边又是火灾又是集体中毒的……现在救护车的声音完全停不下来,最糟糕的还是我必须居中调度交通……”
“好不容易快要下班了,尼玛又发生了一起汽车爆炸案,今天的杯户相当的邪门啊美和子,走陪我去散散心。”
诚君看过去:“喂,由美!什么汽车爆炸案?”
宫本由美没好气地盯了他一眼:“好像还是一家医院的厢型车发生了烈性爆炸——原因还在调查中,毛利君你要不要去喝酒?”
眼神瞟了瞟九条樱子,揶揄一笑:“你这个佳人有约的家伙就不用借酒浇愁了吧……”
“嘿,我还不想去呢,每次佐藤这个笨蛋都喝得醉醺醺的,真想把她扒光了扔白鸟车里……”
顿时惹来佐藤和白鸟的怒目而视。
高木君小声地说道:“教授,你这样可是犯罪啊……”
诚君和善一笑:“我开个玩笑,美和子你不用在意,我从来不会去脱二十五岁以上女人的衣服——”
水无怜奈和贝尔摩德表示不服!
“……白鸟你也不用装作生气,实际上意淫得开心,晚上准备招几个啊?”
大白鸟悻悻转过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樱子小姐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诚君疑惑地回过头去:“怎么了,樱子?”
这位不善于掩饰情绪和想法的女孩子现在有点害羞:“呐,诚,我今年……才二十一呢。”
“……”
……………………
“你回来这么早做什么?”
毛利诚围着围裙,哑然失笑:“宝贝,你姐姐来这边应该会住很长一段时间,你这么急做什么?”
哀酱躲在爱丽丝的怀里,有点奇怪小妈妈今天似乎很累的样子,一大早出门锻炼回来后倒头就睡,还吩咐她们今天就待在宾馆,哪也别去。
少女正在沉睡,她在养伤,身体上没问题,心灵上的那道剑伤却是需要通过沉眠来慢慢调养的。
小女孩儿就趴在她的身上,上面盖了一层薄毯子,浑身暖洋洋的,这边的时间是正午,有些想睡午觉。
“唔,那好吧,我们打算从这里出发去包子的故乡看看,诚,要照顾好姐姐啊……”
毛利诚立刻变了脸:“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何况你姐夫就在东京。”
哀酱懒得听他的荤段子,娇小的身子拱了拱:“不管你了,我可警告你姐姐可是怀孕的人了,你要给她找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毛利诚忽然想起一个人:“你看这样如何?我那个表姐从欧洲学艺归来,就住在离妈妈不过三条街的公寓里,而且现在似乎还在休假,让她照顾你姐姐怎么样?”
“哦,六花的姐姐啊……那也好,离你这个人渣最好远一点。”
“我人渣?”
哀酱打了个滚儿,咬着嘴唇,低声道:“连七岁的女孩子你都下得去手,你不是人渣谁是?”
“喂!你要讲道理,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好吧?”
小女孩儿脸色发红,烫烫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骂道:“禽兽!除了那个你还有什么没做?”
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亲爱的,其实我们有很多的花样没有尝试过,等你回来爸爸再让你亲身体验一番,什么叫全身上下都可以玩……”
心情愉悦地收好手机。
他现在在熬粥,早晚一碗红豆山楂粥,补血益气排毒,损益之道双管齐下。
熬好粥热在一边,开始做一道叫做天妇罗的东西,油炸香味飘到客厅里,雪乃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懒懒的雪乃似乎一只打不起精神的白色猫咪,手上端着一杯玫瑰花茶,时不时地喝上一口。
眉毛微微蹙起,这东西和她喜欢的咖啡完全不一样。
诚君不准她喝咖啡,尤其是现在。
“维斯帕尼亚公主要来日本吗?为了争取日本的支持,她的王叔吉拉德貌似也可以继承王位……”
皱起好看的小鼻子闻了闻。
“好香……”
少女对男人的厨艺挑不出半根刺来,小肚子又在咕咕叫。
怠惰的少女闭着眼睛。
“好饿啊——”
声音拖得老长,似乎在撒娇。
毛利诚从厨房探出脑袋:“我不是打包了一份小松牛排——你不准吃!我忘了那玩意儿虽然热量较少,但是会上火,你还是别吃了。”
刚起身的雪乃泄气地坐回去,气哼哼地抱怨。
“马上好了,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有点营养不良真该饿你一饿,适度的饥饿其实有利于加快新陈代谢——噢,豆腐皮寿司马上好了……”
雪乃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幸福地眯着眼睛。
女孩子的确是需要疼的。
诚端着饭菜出来,少女咻地一下蹿过来,真是应了那句话,静如处子动如疯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