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和转移令咒的方式是很多的。
像是原著中最生残的,就是索拉直接把肯尼斯的手砍下来的一种方式。
最温和的,就是像维坦这种的,用魔力一点点将其剥离的方式。
“但是你其实可以安心的。”
有空对维坦的体内进行操作,将刚刚吸收的令咒的力量同样的转移到他的手背上面。
“你自己刚刚应该看的很清楚。”
“这个让你束手无策,只能通过自我毁灭,才能换得部分话语权的老东西,在我的面前只有死亡一途。”
间桐雁夜的确是被维坦用数秘术封锁着。
这也就代表着,他现在的身体虽然表现在这里,但实际上他应该是时空夹缝里面的。
因此,他的声音就好像被封锁了一样。
但实际上他那痛苦的嘶吼声,在另一个空间里面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不过,他的声音虽然传不到外面。
但是外面的声音是可以传的到里面,维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是可以被间桐雁夜看到的。
就是这样。
那个让自己感到作呕,实际上是恐惧、畏惧,最终只能以逃离家这种狼狈的方式苟且的老者。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
“你在乎的应该是上面的小樱没错吧。”
维坦的嘴角向上弯了弯,故作不知的说道。
果然,间桐雁夜又是暴动了起来。
本就飞速流逝着的生命力,现在就像是彻底开了盖子的水壶,直接往外面倒水了。
见到间桐雁夜这个样子,维坦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些。
“哦!”
“让我想想,间桐脏砚跟你说了什么。”
维坦故意的咬文嚼字,语速拖延的极慢。
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间桐雁夜的心头上。
“他大概是这么和你这么说的吧。”
“我是圣堂教会的埋葬机关?”
以着间桐雁夜为中心,维坦在他的面前缓慢踱步。
“还是说,说我是时钟塔的封印指定的代行者?”
“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带走那个小女孩。”
“因为她的虚数体质,想要将她泡在福尔马林里面?”
间桐雁夜的眼珠子猛地瞪大。
这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正是因为维坦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正好的跟间桐脏砚和间桐雁夜在刚刚说的话,完美契合。
维坦现在是没有认知过去的能力的。
没办法,谁让这项能力是需要『嗫告篇帙』进行配合呢。
但即使是如此,他依旧直接的猜测出了间桐脏砚的心理。
谁让这个家伙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心理这么的好猜呢。
“放心吧,我对那个小樱没有什么过多地想法。”
“我不属于时钟塔一方,同样也不属于圣堂教会一方,来到了这里,只是为了参加你们这个争夺杯子的仪式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维坦就失去了继续逗弄下去的性质。
“之所以选择帮助她,纯粹就是因为看到之后,略微的心有不忍罢了。”
要是说起好人,他绝对是算不上好人的。
就算是有些时候在有些人的眼中,他做的的的确确是拯救人的好事。
但那也不过是这个过程中会提供给他足够的利益。
所以,说他是好人也不对,说他是坏人同样也不正确。
用利益至上和唯利是图来形容他,其实是更为的准确一些。
因此,救助间桐樱的这个举动,对于维坦来说,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反常的举动是没有错的。
毕竟就像是他说过的那样。
间桐樱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而已,在这个世界显得非常稀有的虚数的魔术体质,对于维坦来说,无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之所以做了这么多余的一手。
第一个当然就是像前面说的那样,干掉那只肮脏的虫子,解救小樱,是所有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的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