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峰绮礼的袖口,一把造型精美的短剑直接落出。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这是远坂时臣赠与言峰绮礼的毕业之礼。
“接下来的战争还是交给弟子代您去吧。”
还真是个畜生呢“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由衷的唾弃着这样的自己。
但是他又对自己即将亲手造成的悲剧激动不已。
“你要做什么,琦礼……”
似乎是觉察到了氛围的不对,又或许是觉察到了其他的不对,远坂时臣想要竭力的挣扎一下。
但是现在他的状态,实在是做不到。
“再见了,老师。”
伴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言峰绮礼的手腕翻转而下。
“啊……”
这是象征着友爱的Azoth,精准的从远坂时臣的肋骨之间的缝隙穿过,直接插入到了远坂时臣的心脏之中。
作为代理人工作的那么多年,让言峰绮礼对人体有着精准的掌握。
不包含任何的杀意,甚至是没有一丁点的预兆流露,准确无误的将这一剑送入到远坂时臣的心脏。
“琦礼!”
远坂时臣现在已经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的两个字就是他最后的气力。
他不明白,他不理解。
自己那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弟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请您就这样的安眠吧。”
弑师的罪行快感在言峰绮礼的心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他的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畅快的笑意,他也像是一个真正的圣职者一样,在胸口比划着十字,为自己的师傅进行着祈祷。
黄金色的光辉,在言峰绮礼的身边聚集。
只剩下了独臂的吉尔伽美什将这幅景象全部收入眼中。
“做的很好啊,琦礼。”
“现在你的心中终于能感受到愉悦的存在了吗?”
“是啊……”
言峰绮礼微笑着表示着自己的赞同。
这种悲伤和欢愉在心中不断地沸腾,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既然这样的话,就尽快的重新结缔契约吧。”
吉尔伽美什走上前来,暴怒的情绪在吉尔伽美什的眼眶中蔓延。
“尽管说我愿意基于她宠爱,这种程度上我也可以宽容。”
“但是必要的调教,还是必须的呢。”
“有必要让我那个不听话的小猫咪知道一些事情。”
言峰绮礼微微欠身,伸出了自己的手,用着刻印着三枚令咒的手背对准面前的吉尔伽美什。
“如您所愿。”
……
依旧是冬木市的深夜,依旧是同一个时间点。
还是在那个冬木市跨海大桥上。
就连人都是一样的人,身披着红色披风,长相极其粗狂的男人,还有在他的身边,宛如小娇妻一样的御主韦伯。
“哈哈哈,今晚还真是非常热闹的一晚呢。”
“Barserkar和Lancer的战场,Archer和Saber的战场。”
“就连御主与御主之间竟然也已经开战了,实在是让人心情澎湃啊。”
用着望远镜观察着一切,伊斯坎达尔这边的说着,也的确是能看出来,他心痒难耐。
“不管怎么样,算我求你了,Rider。”
“今天我们就这样看着就好了。”
“可千万不要再向上回一个模样了。”
韦伯死死的拽着伊斯坎达尔的披风,不知道他是害怕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还是想要拽死伊斯坎达尔,不要做出和上次一样的举动。
“放心放心,我知道我知道。”
“毕竟咱们可没有任何的盟友嘛。”
用着自己蒲扇般的大手,把自己的御主拍的直吐血。
但是这次伊斯坎达尔貌似真的没有动身的意思了,转而继续的拿起自己的望远镜,看向了战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