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换一种。”

炎真换了恢复神魂的丹药，往后递给雨至尊，后者默默接过，把丹药倒在手心，吃进嘴里，咽下后才说：

“这是你自己炼制的吗？”

炎真点了点头：

“师尊让我自己炼制自己要吃的丹药。”

“你进步很快。”

“我记得雨至尊也是术炼师吧？我在雨家后山的洞府里见过你的丹炉。”

雨至尊沉默了会儿才说道：

“我是四阶术炼师。”

炎真又往嘴里丢了一颗丹药：

“因为主要精力都在修炼上吗？”

“我从遇见尘曦大人之后就开始尝试兼修术炼之道。”

“欸？那怎么……呃。”

炎真隐约明白过来，雨至尊的术炼天赋可能不是很好，所以这么久了仍旧只是四阶！

其实四阶也很不错了，很多术炼师终生卡在三阶呢，只是相对于她的至尊修为显得微不足道罢了。

两人都安静下来，背上传来对方的体温，让人有些眷恋。

炎真忽然道：

“雨至尊可听圣主师尊说了，自己的身世。”

雨至尊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其实我在修成玄宗境后便隐隐有些自我感应，倒也不算太过惊讶。”

“圣主师尊还说，雨至尊本该也会恢复记忆的，因为雨至尊也是我亲近的女子。”

“我倒想知道，为何只有女子才恢复了记忆。”

听着雨至尊幽幽的语气，炎真有些尴尬。

“这是极焰·无极弄出来的，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亲近的男儿都战死了，也可能是它想让我错过的和错过我的姑娘们教会我一些成长的道理。”

“肯定不是第二条。”

“为什么啊？”

“你已经被她们给惯坏了，何来成长的道理，前世的你反而更好，至少比现在好。”

雨至尊意有所指，看样子是对炎真过分花心很有意见，明明之前还主动撮合他跟雨家女子。

炎真假装听不懂，反而问道：

“雨至尊也恢复前世记忆了吗？”

“未曾，是听尘曦大人和圣主大人说的。”

炎真转过身去，盯着雨至尊，狐疑道：

“雨至尊不会也跟她们一样，明明是有记忆的，却还装作没有吧？”

雨至尊挪开目光，淡淡道：

“你想多了。”

“那雨至尊干嘛不敢跟我对视？果然是心虚吧？”

“我有点累了而已。”

“那就转过头来，让我看到雨至尊你真诚的眼神。”

“我要调息了，你也恢复一下比较好，省得脸色太差，让尘曦大人她们担心。”

“雨至尊……师师？”

雨至尊刚要闭眼，闻言芳心一抖，旋即微微竖起了眉：

“不许这么喊我，没大没小。”

炎真眨了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我是师尊的弟子，雨至尊也曾受到师尊的指点，算是半个，我们是平辈相交，哪有什么大小。”

“可无论是在雨家还是圣地的关系中，你都只是小辈。”

“雨至尊严格来说并无雨家血脉，反而原身的洛神好像前世跟我也是朋友关系呢。”

“洛神是洛神，与我何干。”

炎真搔搔脸颊，小声哔哔道：

“那我告诉师尊，比起她的关系，雨至尊更加注重雨家和圣地的关系。”

还未说完，雨至尊就一把捂住了炎真的嘴：

“你这坏小子，休得胡言，挑拨我与尘曦大人之间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