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算是什么帮助，就是回答了一些最基本的小问题。”

“在您看来确实是这样，但是在我看来，这都是宝贵的，可以直接拿来用的经验，这让我受益匪浅，在面对一个熊孩子的情况下，您依然给予了我帮助，我很感激。”

“所以这就让你决定带着整个枫丹献上忠诚了?”

芙卡洛斯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我收集了很多关于提人联的资料，并且一直借助纯水精灵的视角暗中观察，所以我很清楚您率领人民建立起来的国家是什么样子的。”

伊尔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在提瓦特本地的超凡力量体系下翻车了，本以为在国家管理系统和虚空系统的帮助下，提人联的地界上没有任何间谍能够生存，没想到芙卡洛斯在纯水精灵身上开了后门，这些纯水精灵就算是与枫丹廷一刀两断，不服从二代水神，他们日常的所闻所见，依旧可以被芙卡洛斯共享，而在国家管理系统的观测中，这些纯水精灵对提人联是足够忠诚的，竟然被芙卡洛斯这么给突破了情报壁垒。

好消息是，芙卡洛斯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说，那就表示双方构建起互信机制，这是一种表态，否则她继续隐瞒，伊尔斯短时间内也察觉不出问题不是，至少之前的日子里，伊尔斯完全没有察觉到纯水精灵们还有摄像头和监听器的功能。

而芙卡洛斯的潜台词是，纯水精灵们一直都是我的眷属，不管他们是否忠诚，这是从他们出生的那天起就决定的，而纯水精灵的价值你们也是知道的，既然我能用这种方式渗透到提瓦特人民联盟当中，自然也可以通过类似的方法进入其他国家获取情报。

这是在拐弯抹角地展示枫丹水神所拥有的价值，只要伊尔斯觉得这是有用的价值，那么就必然不能轻视枫丹。

毕竟从实际操作上来说，芙卡洛斯是第一个绕过了国家管理系统监控的神。

不过考虑到风神和岩神，也有属于自己的元素眷属，看来对超凡力量的监控和解析还要加大力度，否则面对同样处于超凡力量体系中的深渊阵营，早晚会吃大亏。

芙卡洛斯的提醒，也算是给伊尔斯提前预警了。

“既然你都暗中观察了那么久，肯定很清楚枫丹和联盟的区别在哪里，所以你就没想过改变枫丹吗?你可是水神，不要什么事情都求别人。”

听伊尔斯这么说，芙卡洛斯反而撅起嘴抱怨道：“你给出的答案我当然都看过了，但学完了之后，枫丹和提人联还有什么区别吗?最后不过是变成你们，然后主动加入你们，结果没有任何改变，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费心劳神地自己走一遍，直接加入你们不是什么都有了，何苦绕远路。”

“哪有你这么理解的!”

第290节：枫丹的秘密

(更新送上，难受，浑身难受，各种意义上)

尘世七执政从他们还是魔神的时候就面临一个问题——如何爱人。

当然了，不是没有那种不爱人，同时实力超强的魔神，但这种魔神基本上都在中后期被人类拥护的魔神干掉了，信仰加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人类能做的事情比其他生物多得多，并且数量也容易翻翻，还具备升级潜力，只要会经营，后期那都是三级兵，能活下来的都不会是孬种，妥妥的提瓦特版长征。

加上天理的审查机制，最终，能被人类接受并爱戴的魔神成为了尘世七执政，提瓦特的历史就此进入了和平年代。

然后坎瑞亚就炸了，接着一堆神卷了进去，死的死，伤的伤，天理都变成了狗不理，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对提瓦特的监管能力大幅度下降，而死掉的神需要继承者，比如大慈树王培养的纳西妲，比如水神培养的芙宁娜。

纳西妲是个什么样的草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所以直接来看芙宁娜吧。

有道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治国也是如此，没有固定套路可以遵守，就算有人与人之间的固定套路，老天爷给你来点小小的天灾震撼，之前的努力马上全部木大。

小冰河时期的明末表示很草。

水神显然在这方面做到了极致，一代水神那真是“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颇有几分无为而无不为的老子风范，带领枫丹进入了第一个黄金时代。

这都是可以看到的功绩，任何一个枫丹人都会认可。

“但繁荣的背后必然是隐患，新崛起的力量必然动摇传统的根基，和平中孕育动荡的种子，动荡中新生和平的萌芽，这都是您写在书里的。”

从语气和敬语就能看出，芙卡洛斯对伊尔斯是非常尊重的，伊尔斯写在书里的内容，她都能做到倒背如流，妥妥的好学生

不过从她弄了一个雌小鬼分身也能看出，这是个有几分叛逆的好学生。

相当于每个班级中都会有的，学习超好，但同时又超皮的那种老师又爱又恨类型学生。

“所以你从枫丹看到了什么?”

“比起这个，您对枫丹的预言了解多少?”芙卡洛斯突然话锋一转。

“那个水深落泪，大家变水的预言吗?”

“您概括的还真是简明扼要，没错，就是那个。”

“怎么说呢，我老家那边肯定没有这种现象，但这里……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枫丹很早以前就毁灭过一次，现在的枫丹人，实际上是人类的灵魂加上纯水精灵的身体所构成的新种族。”

伊尔斯被震撼到了，惊讶道：“起死回生这种事情，水神还能做到的吗?”

芙卡洛斯摇头道：“不，水神做不到，但如果失去身体的灵魂被原始胎海之水保护起来的话，加上纯水精灵的身体，人类就能以另一种方式重生，并生息繁衍。”

“不是，你等下，纯水精灵属于元素生物吧，人类可是实打实的血肉之躯。”

“很不可思议是吧，但初代水神确实成功了，现在的枫丹就是灾变后重生的枫丹。”

“那原始胎海之水，就相当于枫丹人的羊水是吧。”

“差不多是这样，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确实非常神奇，我又被震撼到，所以原始胎海之水能够溶解枫丹人，其实是让他们的灵魂回归水神的庇护，是这个意思吧，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枫丹人并没有正常的死亡机制，死亡只是某种轮回重生。”

“生老病死的枫丹人会像正常人类一样，但被原始胎海之水送归的枫丹人，灵魂会被储存起来，等待下一个轮回。

“有意思，看来这个灵魂储存机制就是枫丹的机密了。”

“是，也不是，其实每个枫丹人都可以看到它。”

“每个枫丹人都可以……等下，你说是!”

“没错，就是谕事裁定枢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