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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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做过的这些事情可真的是,被影响到的世界超过一万个…....那边的情况肯定一片混乱了吧。”

“要不要派个专员过去处理一下?”

“肯定要的,不过看看情况就好,只要情况没发展到文明灭绝的地步,就不需要出手。”

“那我们先发个辅助精灵过去吧,将近三百万个原子周期的轮回和穿越,竟然坚持下来了,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上来就能主持工作啊!”

“长生和永生的门槛,可不是那么容易跨过去的,他已经过关了。”

“等下,因为距离太远,我们没办法把系统精灵发送过去,而且那边的系统也好久没升级了,建议找个特派员去跟他接头比较好。”

“问题是系统卡死了150年的周期,我们那边的人过去,人家早走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奇怪了,为什么要卡死在一百五十年?”

“是系统精灵自爆前对契约者的保护,在这个周期内是最安全的,伪神和它们的爪牙想要找到他,难度不比大海里捞被染色的原子容易多少。”

“尽力而为吧,先把辅助数据包发过去。

新历0025年,5月1日,今天是劳动节

不过对莫娜来说,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

作为一名占星师,提瓦特大陆过去非常流行“天命既定”“每个人的命运都对应群星”地说法,但真实情况嘛……

“地脉连接着整个提瓦特,延伸到了世界壁垒上,而地脉在运行的过程中,携带着大量的信息,此时对这些反馈到世界屏障上的信息进行观测,自然能得到一些如同预言的东西,就像读取电脑运行目录一样,此时进行一定的推测

和判断,就可以对一定时间内的个人以及世界局势走向给出相对精准地判断,就像一个低配版的世界监视系统,至于为什么会跟星象有联系,害,仅仅是因为外面世界投影进来的星象,正好契合在那些信息位置上。”

以上是天理的解释,所以说提瓦特的占卜从一开始就跟星相学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像在泰拉大陆观察星空一样,你们脑袋顶上那是一层大陆好不,看个屁的星空啊。

虚假的真相终究会被强悍的现实击碎,当真正的星空出现在人们的观察视野之内后,传统的提瓦特星相学自然受到了挑战,而真正的星空和命运是没有关系的,但也不是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反正地球上的恐龙一定认为,自己的命

运与星空有很大关系,至少一个墨西哥湾的关系(确信)。

虽说星相学依旧可以存在,并且在提瓦特大陆发挥作用,但是这已经被证明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观测结果”,而非真正的星空,所以伴随着联盟开启航空航天研究,星相学正在从显学的位子上快速跌落。

这种跌落不是突然发生的,需要一个过程,但是当天理屏蔽掉地脉的信息流转,直接用世界树和地脉信息体系给伊尔斯当辅助情报机构后,整个提瓦特大陆的星相学家们都麻爪了。

那些像莫娜一样是超凡者的星相学家还好说,至少温饱不成问题,而且剥削的星相学家基本上都是全才,各行各业都懂点,再就业不成问题,但完全专业化的那种,以及最近两年入行的新人,那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1945年4月入德军保卫柏林了属于是。

伴随着星相学的迅速跌落神坛,连带着整个提瓦特大陆都开始接受一场思想洗礼,文学作品都带上了几分科幻的想象,颇有当年冷战时期的文化氛围。

“旧的事物总要为新生事物腾出生存空间。”

一鲸落,万物生。星相学的毁灭也意味着更多的知识分子解放出来,参与到其他行业的构建和发展当中,这点是伊尔斯非常喜欢看到的。

如果提瓦特的星相学真的能够通用,为国家以后的发展建设提供重要的情报支持,那么伊尔斯不介意让他们继续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甚至会进行扶持,可现在的情况是,提瓦特星相学应用面只在提瓦特,并且天理这边稍微调整

一下,整个世界的星相学家都成了麻瓜。

那还搞个屁啊,扯犊子呢,工厂里拧螺丝的工人都比你们有用,赶紧转行。

至于会不会出现逆着时代潮流,非要占着茅坑吃饭的家伙,那就不在伊尔斯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在饥肠辘辘的肚子面前,能顽固到底的终究是极少数,这种梆硬的家伙也算是时代“典”范,以后扔教材里当个反面典型也挺好。

莫娜等提瓦特星学家的就业问题,伊尔斯最多也就问一句,这种知识分子要是在眼下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还找不到工作,那就真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

典型的伸不出手,弯不下腰,活该饿着。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伊尔斯带着纳西妲出门散步。

“纳西妲,你是不是稍微长高了一点?”

伊尔斯伸手比划了一下纳西妲和自己之间的身高差,不是错觉,纳西妲确实是长高了。

纳西妲装作很不开心地说道:“虽然很慢,但我也是在成长的呀。”

“确实,如果只算年龄的话,你跟很多大家族的老祖宗都是同辈。”

纳西妲忍不住笑了出来,反问道:“现在联盟内部,还有几个大家族?”

大家族就意味着历史悠久,历史悠久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人渣,如果这样的家族能够代代传承,那百分之一千是既得利益者,在伊·黄巢·尔·李自成·斯的国策之下,这种家族能活过肃反,那妥妥的是圣人再世,君子九代,其存

在概率等同于二十一世界的街道上突然穿越过来一头哥斯拉,还会说普通话。

“行家啊,璃月那边的。”伊尔斯还真就举了个例子。

“那确实是个奇观。”纳西妲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夸张地说法,璃月港除了八门之外,还有十七姓,与这十七姓相互产生关联的家族和势力,那更是星罗棋布,充分展现了士绅的自我修养,行家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在伊尔斯严格按照肃反精神砍脑壳之后,只剩下行家嫡

系还活着,剩下的都家富贵了。

这概率有多夸张呢,相当于一个人出门被半挂大货三连撞之后,送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这人毫发未损,这已经不是医学奇迹能解释的了,这是数学概率给他开了后门,脑叶公司第一周目就完美大团圆(脑叶公司是没办法一周目

大团圆的(*),望周知),其存在本身就是对人性真善美得歌颂。

“就是因为还有他们这样的人,所以我在警惕人性的同时,也对人性充满希望。”

“比如伊尔斯的老师,以及共同奋战过的同志们。”

“嗯,他们可是人类的群星啊,不管在哪里,什么时候,做着什么。”

当带着认知屏蔽(一种伪装,避免被人一眼认出来)来到广场的时候,正好有人在这里演讲,并且演讲的内容刚好是之前推出的新政策《社会抚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