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画面里的一幕幕并不是由冬雪未来编织的记忆，而是她一天又一天的亲身经历。

“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我一开始并没有使用术式。”

“其实，不是我不想用，而是之前的我只是拥有强大的咒力而已，并没有任何术式。”

“我的术式能力就是在百鬼夜行那天觉醒的。”

“奇妙的术式能力，让我的灵魂回到了过去，重新取代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又是一个基于灵魂层面的术式！

“那你那个注入记忆的术式......”

说到这里，冬雪未来像是得逞了一样说道：

“那个是我骗夏油杰的，植入记忆的能力，只是术式的衍生。“

“在两个灵魂构筑起一道桥梁，就能够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输入对方的脑海而已。”

“我还练习过好几次......”

原来如此。

这样的话，真新镇那些人的情况就说得通了。

这个术式不像「无为转变」那样霸道，可以直接修改对方的灵魂。

相比于影响别人的意志，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灵魂的操作。

相马城助忽然想到，这可以说是保命极强的术式。

哪怕自己面临死亡，也可以运用术式回到过去，提早避免那些致死的危险。

......就像是，败者食尘。

“你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才不得不用能力回到过去？”

冬雪未来看着相马城助的眼睛，没有说话。

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并不是她遇到了危险，而是相马城助恐怕在那场战斗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忽然想起和冬雪未来在Rabbit House咖啡店的那一次见面。

相马城助还记得，冬雪未来那天穿了一套女仆装。

他们聊得最多的，似乎就是关于灵魂的话题。

「一个人，没有了灵魂，还算是活着吗？」

那时候相马城助以为冬雪未来在影射自己，现在想想，可能更多的是自嘲吧。

当时，她还特别提到了百鬼夜行，并且让自己小心......

全部都能够说得通了。

相马城助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只觉得这些...回忆似乎更加沉重了一些。

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了其中不对的地方。

按照冬雪未来说的，她在百鬼夜行那天便回到了过去。

那为什么还会知道之后的事情呢。

交流会时，和他在同一家餐厅。

还告诉自己要在11月1日那天去找她......

“你，轮回了几次？”

冬雪未来忽然笑了起来，像一缕暖阳落在了相马城助脸上，似乎整个萧瑟的街道都明亮了起来。

她似乎很高兴相马城助能问她这个问题。

“怎么，心疼我了？”

相马城助脸色一僵，小声地说着：

“这样的术式，不可能没有任何代价的吧。”

如此强大的术式，要么，就是像败者食尘一样，有极为严苛的发动条件，要么，是要承担可怕的后果。

“原本，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你问了，我也不会骗你。”

“这个能力不但能让自己的灵魂回归，还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自己的能力恢复到回到过去之前的状态。”

“肉体和原来一样，灵魂进一步升华，实力进展的速度自然也快。”

“但同样的，在跨越时间的过程中，需要承受无数次死亡的痛苦。”

“在时间长河之上，你每往回走出一步，在那个时刻死去之人的痛苦，便会同样施加在你的身上。”

相马城助瞳孔微缩，“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