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战士伤得太重了!”有老者答复,他的神情里同样写满了焦虑。
“巫妖们还能施法吗?”
“能,我们还能再挺一轮,”有断了腿的萨卡兹走来,他用法杖拄着,两名护卫在身旁亦步亦趋。
“报告!”有哨兵跑来,“南边的粮仓被莱塔尼亚的法师团袭击了,带队的......是巫王的候选人!”
“东边的话,大炎也有军队入境,”一名鹿首的巨人说。
“温迪戈,你们能应付大炎吗?”
“当然!”答复的,是铿锵有力。
“血魔王庭来解决莱塔尼亚的法师,”有儒雅的少年说,他的身上沾着不少血,左边的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断了手。
“那就拜托你了,新的血魔大君。”将军沉重地说。
少年笑了笑,然后看向了“陈晖洁”,“阿卡多,带上你的奴仆们,我们该出发了。”
“......”
陈晖洁不知道如何作答,沉默着,长途跋涉,直到天空被莱塔尼亚人的法术渲染成五彩斑斓。
她不是血魔,也不懂血魔的巫术或法术。
她能使用的,只有从魏彦吾那里学来的剑招。
没有赤霄,也没有机床开刃的战术剑。
握在手中的是最为简陋脆弱的铜剑。
拿着这样的武器,我能打赢他吗?
陈晖洁看着远方山岭上站着的卡普里尼族男人,陷入了自我怀疑。
然后刺目的火光从他手里的竖琴里喷吐而出,像是惊涛骇浪,席卷向大地。
断臂的血魔大君早已准备好应对的法术,将它撕碎,他愤怒而难以置信地看向陈晖洁,“阿卡多,你还在这里愣着?!”
无形无质的诅咒从远方的法师们口中念诵出。
陈晖洁死了。
她不是阿卡多,也不是血魔。她的力量在这样天灾般的战斗力,显得是如此的孱弱。
然后一切都回到了出征的初始。
她一遍又一遍的死去,一遍又一遍地看到周围的萨卡兹死去,看到他们那包含期待以及悲恸的眼神。没有人死于绝望,从始至终他们都相信这场战斗的必然胜利,因为“阿卡多”就站在这里。
他们在拯救卡兹戴尔,拯救自己的国家,然后前仆后继,悍不畏死。
我呢?
陈晖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用出了赤霄剑术。
在这古老的战场里用了无数次。
拔刀,泪锋,奔夜,扬眉,绝影,云裂,天瞠。
这是她所掌握的7式剑诀。
一次又一次地在生死之间磨练。
直到剑气纵横沙场,扫碎烈火,撕开诅咒。
陈晖洁在血魔大君的竭力辅助下,将那位巫王的候选人打成重伤,莱塔尼亚的法师团失去了引领法术的指挥者,被杀得节节败退。
她回头看向遍地尸山血海,恍然。
原来,所谓胜利就必然伴随着相称的代价。
有泪水顺着陈晖洁的眼角滑落。
她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握上了赤霄。
强烈的高温在源石工艺锻造的剑刃上激发着。
从未在她手中分离的剑鞘融化了,一滴滴铁水落在了地上,发出滋滋声。
那剑是鲜红如血,赤红如眸。
陈晖洁低头看向自己的新搭档。
“你好,赤霄。”
“我们一起来拯救这座城市。”
至暗时刻,来群里烤烤火吧
又大静谧了,难受。
我下周5就上架了,给我整了这一出......
正好寒潮也来了,读者们都来加加书友群吧,黑暗里烤烤火,取个暖——至于用什么来烤火......过几天就要开始写年小姐的涩涩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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