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会教你啦，乖乖在这里学你的符纸吧，到时候教了你们两姐妹，你们两姐妹成天斗来斗去的，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那为什么……不可以只教我？”

“因为是她先来的啊。”江离回答的好无辜，“要是来我宗门学剑的是你，那我就教你咯。”

……其实完全不会。

……江离不太喜欢苏兮兮这样的。

……他只是想看苏兮兮哭才故意这么说而已。

苏兮兮低头望着身上的大衣，她再次望向面前的江离，深呼吸，“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更听话，我更……”

“我就喜欢不听话的。”江离的笑容渐渐戏谑了起来。

苏兮兮看着他的笑，她忽然明白了。

尽管她此刻眼眸已经有了一层水雾，但她还是说着，“你是故意的，对吧？”

“你觉得是那就是咯。”

“我……有什么有愧于你的地方吗？”

“没有。”

“先前夜归墟和夜玲珑给我的东西，我都还回去了。”

“我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因为我是混蛋啊。”

笑死，我江小离难道是正人君子吗？

苏兮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江离却已经直接转过身，然后牵住了苏夭夭的手，“走啦，还在这站着做什么？”

苏夭夭乖乖点头，接着和他一起走下了论剑台，江离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夜归墟的洞府里，然后去了房间。

………………………………

“脱衣服。”

江离这一声颇有欺压良家少女的架势。

可苏夭夭此刻也只能乖乖听话，她乖乖的背对着江离，江离伸出手，找到她衣服后背的拉链，还好这衣服是后背拉链打开就能褪下来的，不然还得让小狐狸从裙子开始撩起，把整个衣裙都脱掉。

江离的手打开了拉链，把她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剥落，这身裙子当然是不能穿了，她的裙子被褪到了腰际，胸前包裹着团子的白色抹胸未能将她的胸脯完全遮掩，只是上面现在也沾染了些许的血迹。

江离先给她稍稍上了点药，接着说，“你在这乖乖等会儿，我刚才传音给夜归墟，让他去拿药材了。”

“嗯。”苏夭夭乖乖点头，左手抬起轻轻护着胸前，此刻这般坦然的在他面前，苏夭夭的脸颊还是泛起了晕红。

江离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的伤口，接着忽然吐出来一句，“锁骨真好看。”

“又，又欺负我。”

“夸你呢。”江离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两人在房间里这般对视着彼此，苏夭夭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努力的找起话题，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小声问，“你……为什么不想教姐姐呢？”

“你真以为我那么好说话啊，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教你了吗？”

“为什么？”

“因为想捏你尾巴。”

“但是，但是姐姐也……也可以给你捏的……”

“真的？那我就也捏她的尾巴去了？”江离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苏夭夭，苏夭夭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焦急，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想说什么？”

“没，没有想说的，”

“真的？”江离继续循循善诱，苏夭夭涨红着脸，憋了好久，才低下头小声说，“你……不捏她的尾巴好不好？”

“那，只捏你的？”

苏夭夭又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

“没听见。”江离抬头看向天花板，一脸无赖。

“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苏夭夭抬起头，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又好久才低下头，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你……只捏我的尾巴好不好？”

“这下就听见了。”江离笑了起来。

但他却又伸出手，将面前苏夭夭的下巴轻轻勾起，柔声说，“不好。”

苏夭夭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