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其实没什么用的着的地方了。”江离挠挠头。

白笙的眸子仿佛渐渐开始幽怨起来，江离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在她的嘴唇又是吧唧一口，“好，那我就收在身上。”

白笙的脸上这才渐渐浮现出笑容来。

“江离师兄身边的每个女孩，似乎都能为江离师兄做些什么，好像我什么都做不了。”白笙小声嘀咕，“所以，如果江离师兄不要我的剑，我也会难过的。”

“错了嘛。”江离搂着白笙，接着说，“还有，谁说白笙师妹什么都做不了了？白笙师妹在我心底从来都很重要。”

白笙抬头，江离的手指却恰好在她鼓鼓胀胀的胸脯轻轻戳了一下，“毕竟她们哪有白笙师妹身材更好？”

白笙幽幽的看他，好几秒以后，也伸出手在江离的胸口戳了一下，她从江离的怀里站起身，“好啦好啦，瑾别还在浴池等着江离师兄呢，我先回去了哦。”

白笙说完，就转过了身，离开了江瑾别的庭院，江离笑了笑，朝着后院的浴池走去，后院里的浴池很大，穿过一条布满腊梅的小径，他看见了此刻正靠在浴池边的江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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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别的身上穿着微微透明的浅蓝色裙裳，裙裳紧贴在她瓷白的肌肤，浴池上飘落着腊梅花瓣，江瑾别的双腿微微抬着，雪腻的大腿随着水波荡漾，江瑾别抬起头，看向江离，“白笙师姐呢？”

“先回去了。”江离来到浴池边，凝视江瑾别的眼眸。

哪有人沐浴还穿着衣裳的？但这透明的裙裳，此刻尽数被水滴浸润，紧裹在江瑾别身上的样子，有些涩气的过分。

江离真的觉得好像江瑾别的长大就在某个瞬间，分明他记忆里的江瑾别是整天哭哭啼啼，抓着他衣角喊着江离哥哥的幼稚小女孩，可好像忽然有天，她就已经变成了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傲然仙子。

“江离哥哥快下来。”江瑾别轻轻的朝着江离伸出手。

江离脱起了身上的衣服，江瑾别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眨不眨，可她漂亮的眼睛里好像还是下意识的躲闪了几分，江离看着她雪白的小脸渐渐晕染出酡红的颜色，他的衣服都被放在了一边，因为江瑾别寒脉的关系，这浴池里的水实际上已经有几分冷冰，但江离的灵气很快让这浴池里的水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还未等江离开口，江瑾别忽然凑上来，轻轻的搂住他的脖颈，身子近乎紧贴在了他的身上，江离下意识的轻轻搂住她的腰，而江瑾别则宛若不安一般轻轻扭动着身子，她凑到江离耳边，“江离哥哥……今晚要怎么欺负瑾别呢？”

江离的指尖在江瑾别的腰肢轻轻打转。

“瑾别想我怎么欺负你呢？”

“瑾别……哪知道？”

“真的？”

江瑾别沉默了一两秒，低头在江离的肩膀轻轻的咬了一下，她扶着江离的肩膀，单腿在浴池里站立着，另外一条修长美腿缓缓抬起，修长美腿都近乎崩成了一条直线，足踝轻轻压在江离的肩膀上，她的身子微微前倾，看着江离，然后凑近咬他的嘴唇。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裙摆近乎被撩到腰际，江离的手轻轻扶着她的腰肢，可渐渐就不再在腰肢停留了，江瑾别的眼睫轻轻颤抖着，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蜜桃味，是白笙师姐的。”

江离稍稍有点小尴尬，没等江瑾别再抱怨下一句，指尖轻轻戳了江瑾别一下，江瑾别一下子就没了说话的力气，她努力的搂着江离的脖颈，江离只要微微侧过头，视线里就是少女的白嫩小脚，似乎还有晶莹的水珠从足背流淌到足踝。

“谁教你的？”江离一边轻声问询着，一边让江瑾别愈来愈站不稳，江瑾别的声音断断续续，“书上……看到的。”

“上回不是没收了吗？”

“又买了新的嘛。”江瑾别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身子终于一下子软下来，她放下抬起的修长双腿，身子近乎软倒在江离的身上，委屈的小声嘀咕，“没有力气惹。”

她在江离的肩膀轻轻咬了一下，接着小声嘀咕，“江离哥哥抱着我。”

“好。”

江瑾别缓缓抬起腿，近乎是一下子跳到了他的怀里来，她搂住江离的脖颈，江离轻轻的托住她瓷白雪腻的身子，江瑾别好努力的调整了下位置，可却怎么都恰好错过，她幽幽的小声嘀咕，“它不听话，动来动去的。”

江离凑到她耳边，“那你乖乖别动。”

“嗯呐。”江瑾别小声回答，搂着江离脖颈的手更紧了几分，她轻轻咬着嘴唇，扣在江离腰上的小腿因为紧张而绷紧，眼角也渐渐有了些晶莹的泪滴。

江瑾别轻轻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好一会儿以后，她低下头，接着眸子一下子就瞪大，声音也变得愈发的委屈起来，“怎，怎么才，才一半……”

她又回忆起看过的奇怪小册子，努力的一点点的轻轻晃荡起腰肢，可每晃荡一下她的身子就忍不住的轻颤一下，她忍不住开始想，小册子都是骗人的，哪，哪有人可以受得了一边晃荡腰肢，一边轻扭雪臀的，会，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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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别和月姬不一样。

江瑾别一回以后就把自己缩到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个脑袋，看到江离就害怕的小声嘀咕，“不要了不要了，下，下次再……再，再说。”

江离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想缩到被子里去，但江瑾别把被子给抱的紧紧的，江离好一会儿才扯开，然后和她钻到了一个被窝里。

江瑾别的身子缩在他的怀里面，她冷冰冰的身躯渐渐被江离温暖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在江离的胸口轻轻戳了一下，江离抬头看她。

“月姬，月姬姐姐说……怕，怕疼的话，就，就让江离哥哥先，先教我一剑……月姬姐姐说的是什么剑法？”

“这个啊。”江离若有所思的点头，看着江瑾别懵懵懂懂的样子，凑到她耳边，“乖乖把腿分开我就告诉你。”

江瑾别刚被哄骗着分开双腿，下一秒江离的指尖刚触碰到她大腿的肌肤，她一下子就把双腿夹紧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知道了。”

“那你还要学吗？”

“只，只可以……一，一个……”

江瑾别努力的分开双腿，还要控制着自己不要又下意识的合上，她的手抓住了江离的肩膀，最终干脆侧着身子，分开腿，把小腿搭在了江离的身上，粉嫩的嘴唇凑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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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到了夜半，江瑾别很小声，很小声的嘀咕，“我，我好像又可以了，江离哥哥，你，你不许动啊，我，我自己，自己……慢慢，慢慢来。”

江瑾别心虚的不敢看江离的眼睛，只能低头，她的手按在江离的小腹上，嘴里还小声嘀咕，“一下……两下……三下……”

每数一声她都要数七八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又渐渐缩短到五个呼吸，四个呼吸，三个呼吸，再渐渐，她就数不清了。

第二回过后，江瑾别好久才从江离的怀里起身，缩到江离的怀里面，脸颊埋在他胸口怎么都不肯抬头，声音却又稍稍带着几分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