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是我自己有些别扭。”
“别扭什么？”
慕冰凝似乎不想说，可被江离这般注视着，还是微微低下头，小声说，“真的没什么，只是自己修为太低，有些着急。”
“过去都不曾着急，怎么最近开始急切起来了？”
慕冰凝轻咬着嘴唇，摇摇头，“没事。”
女人嘴里说没事未必是真的没事，江离看着她眼睛，大概也猜到了，慕冰凝大概只是觉得她和江离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她的修为刚刚炼虚一重，可江离已经合体九重了，她前段时间渡小劫那般顺利，还是江离给她找了不少的材料，炼制了专门的丹药，心魔劫的时候，江离也在那一晚之前，搂着她轻声和她说了好多好多，免得她心魔劫有些想不开的事情，江离总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因为她的心思其实很晶莹剔透，并不难猜。
“白笙师妹都没瞎想呢。”
慕冰凝咬着嘴唇，迟疑好久，“你用的剑是白笙的。”
“姜初月修为也低啊，也没瞎想呢。”
“前些日子，月姬喊她玩牌的时候她还起不来床，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知道。”慕冰凝微微低垂下眉眼。
“那你也是玄天道极宗的冰凝仙子啊，那么漂亮……又担心什么？”
“可你已经有师尊了，师尊也漂亮，而且……比我漂亮。”
江离猜的方向是对的，慕冰凝心底的小别扭在于，她觉得她没什么能吸引江离的地方了，再说两人还有些她真以为的旧怨，江离早就说过他从来都不在乎，可她自己心底却总有些在乎。
江离游到了浴池边缘，认真的看着慕冰凝的脸，“慕冰凝是慕冰凝，慕雪栀是慕雪栀，你们是不一样的。”
慕冰凝的眼眸里还是有小小的忧愁，江离从浴池中起身，慕冰凝一下子有些慌乱的闭上眼，过了一两秒又缓缓睁开，她有些不敢看面前的江离，小心的将茶倒好，摆在他的面前，江离望着面前的茶杯，“你喂我喝好不好？”
慕冰凝乖乖举起茶杯，江离坐到了她的身边，望着她手中的茶盏，“不要这么喂……”
“那要……”
江离目光落到了她粉嫩的嘴唇上，慕冰凝好像明白了，她的脸颊又晕出两团红霞，可她还是乖乖听话。
江离的指尖从她的脖颈轻轻往下划着，从脖颈到锁骨，再到指尖陷进团团，再要腰肢，慕冰凝有些不安的轻轻颤抖着，江离很认真很认真的说着，“慕冰凝就是慕冰凝，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慕冰凝，谁都没法替代你，如果你还沉溺在过去那些琐事而自怨自艾的话，那我就要惩罚你了。”
慕冰凝轻咬嘴唇，“你……罚吧。”
对自以为犯了错的小孩子来说，适当的惩罚反倒是让她心安的最好办法。
“我的惩罚可是很过分的哦。”
“我不怕……”
“不许求饶。”
“好……”
慕冰凝的腰肢渐渐绷紧，江离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腹继续轻轻往下划着，每当她的身子快要失去力气，完全绷紧的时候，江离的指尖又凑到她嘴唇边，等她再平静一小会儿以后，江离又欺负她起来，直到她快要掉了眼泪，把江离搂的紧紧的，“我，我错了……”
“那冰凝仙子要怎么补偿我呢？”江离温和的望着她的眼睛。
慕冰凝的手指轻轻抓住自己的衣带，可过了好一会儿，她又伸出手捂住小脸，“到，到房间里去。”
……………………
“一，二，三，四……三十一……三十三……”
慕冰凝从越数越慢数到越数越快。
“数错了。”江离无辜的看着慕冰凝，可慕冰凝已经没有力气惹，身子软趴趴的靠在他的身上，平日里清冷的模样尽数褪去，她轻轻咬着江离的肩膀，“你欺负我，我不数了……”
………………………
“嗯？这双袜子怎么这么眼熟？”
“白笙师妹买了一样送我的……”慕冰凝的指尖抓着雪白长袜，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穿着，生怕指甲勾坏了丝，江离看到这双袜子就想到上回被白笙师妹踩尾巴。
还好，慕冰凝不是踩他的狐狸尾巴。
“白笙师妹教我的……”慕冰凝小声嘀咕着。
…………………………
清晨醒来的时候，江离看到慕冰凝正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白色的绸布减下来，上面还有些许鲜红的梅花般痕迹，看到江离醒了，慕冰凝的动作更加匆忙起来，她匆匆将其收好，看着江离玩味的眼神，慕冰凝别过脸，小声说，“书上说……要留好。”
慕冰凝对于世界的许多了解实际上都来源于书本，因为她实在没什么朋友，慕雪栀也不会整日温柔耐心的教导她，反倒最近慕雪栀对慕冰凝的关心多了许许多多，这倒不是因为江离，其实江离也能感觉到，至圣期的慕雪栀似乎有所变化，不再是过去那般一尘不染的姿态，反倒变得温柔平和了不少，这一点江离也能从她的剑中感觉到，她的剑不再是那般斩情断念，反倒多了许许多多新的东西。
江离把慕冰凝搂到怀里，凑到她耳朵边，“那要不要……？”
“可，可以。”慕冰凝乖乖点了一下头，身子跪趴在了床上，胸脯与腰肢贴着床面，可过了会儿又大概觉得这个动作好羞耻，就不再回头看江离了。
第338章: 第三百三十五章 抵达东域
“冰凝呢？”
茶桌前，慕雪栀望着正泡茶的江离，开口问询道。
“忽然问冰凝做什么？”江离一脸无辜的看着慕雪栀，而慕雪栀的眸子正注视着他的眼眸，一秒，两秒，三秒，江离忽然有了不太妙的直觉。
“你不会能感知到冰凝的状况吗？”
“冰凝本身就是我一分魂，与我血脉牵连，我为何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