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菲尔·科尔森并没有多说。

“祝好运。”托尼·史塔克的祝福看起来那么应付。

“拜。”菲尔·科尔森的告辞看起来也没什么诚意。

视频至此结束。

“新墨西哥州？”但是这最后的地点，却是引起了答题空间几人的注意，因为这个地点可是雷神降临的地方。

“所以视频中的我，是去找雷神了？”菲尔·科尔森虽然是疑问，但是口气却很肯定。

“你们不是说这是播放的未来的视频吗？”托尔说道，“但是我的出现却在视频之前。”

“这视频播放的是未曾改变的未来。”托尼·史塔克沉吟道，“是答题空间没有出现的事情的走向。”

“也就说，如果没有答题，那么现在这个时间点，雷神还没有来到地球吗？”克林特·巴顿道。

“不，托尔到地球的时间线不会变，答题还没有对托尔产生影响。”托尼·史塔克说道，“答题改变的是我们，如果没有答题，我就会像视频中一样，在尼克·弗瑞的提醒下，用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发明新元素。但是因为答题，所以尼克·弗瑞的心思不在我这儿，他更加关心托尔、关心队长，在本该提醒我的那个时间段，他没有提醒。”

“所以这还是过去的视频。”菲尔·科尔森来了一个经典总结。

“没错，是过去，但同时也是未来。”托尼·史塔克道。

“史塔克，能不能别说这种高深的话。”克林特·巴顿道。

“没错，按照时间先后来看，托尔现在已经来到地球，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这是过去的视频。”托尼·史塔克瞥了克林特·巴顿一眼，还是解释起来，“可因为答题空间的出现，一部分原本应该发生的过去，却是没有发生，而是变成了现在还没有发生的未来。”

“托尔这部分过去，已经发生了，因为托尔没有被答题影响。”菲尔·科尔森接着说道，“而你，史塔克，你那本应该发生的过去，你在弗瑞局长提醒下解决了钯中毒的过去，却是没有发生，变成你的未来。”

“你们说这么饶，我不太明白，”托尔插口说道，“讨论这个有意义吗？”

“还是有的。”托尼·史塔克说道，“这条视频起码让我们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视频中所播放的未来，都是基于答题空间从未出现这个假定上来发展的。”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托尔反问道。

“是挺明显的，但这可是关于未来的东西，我们需要确认，不是吗？”托尼·史塔克顿了顿说道，“另外谢谢你对这道题目的分析。”

“我那是歪打正着。”托尔有些不好意思，“没错，你是在你父亲的帮助下解决钯中毒，但却不是我说的那种帮助。”

“不，我要谢谢你，是因为你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一个让我能够再见到我父亲的思路。”托尼·史塔克叹了一口气，眼圈又有些泛红，“知道吗？我父亲出车祸那天，我还和他闹矛盾，我甚至都没有跟他告别！我从没对他说过我爱你，这么多年，我都在想，如果我能有机会跟他告别，如果我能亲口对他说一句爱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史塔克，你是在说你真的打算找魔法师见你父亲的亡灵吗？”菲尔·科尔森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听起来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我不确定这个世界的人死后是不是有亡灵。”克林特·巴顿也开口劝说，“生死有别，史塔克，假如真有亡灵，他们从不在我们人类面前显现，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跨越这道屏障为好。”

第47章 美国队长的小迷弟

【第五题开始，请做好准备。】

【纽约大战中，是谁让复仇者联盟真正团结起来？】

【A尼克·弗瑞】

【B菲尔·科尔森】

【C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D雷神托尔】

【本题答对，奖励无限子弹沙漠之鹰。回答错误，扣除寿命一年。】

“无限子弹？”这题目的奖励引起了托尼·史塔克的兴趣，“无限子弹这可不是科学能够做到的事情，首先就不符合物质守恒和能量守恒。所以这手枪是科技和魔法的混搭产品吗？”

“史塔克，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克林特·巴顿说道，“我们只需要知道这种手枪很好用不就可以了吗？”

“难怪你只是‘精英杀手’，而不是什么‘射箭侠’，太肤浅。”托尼·史塔克不由吐槽道，“这把手枪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它的使用，而在于它背后蕴含的道理，如果能够破译它无限子弹的原理，并且成功复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世界要大乱了。”菲尔·科尔森插话道，“如果这种无限子弹的技术真的能运用到其他武器上，史塔克，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劝你还是打消研究这个的想法吧，它不像你的战甲能够保护人民，相反它只能带来混乱和战争。”

“科尔森，我明白什么技术该研究什么不该研究。”托尼·史塔克耸耸肩，“史塔克工业的武器部门都已经被我关闭了不是吗？”

“那么，看题吧。”克林特·巴顿往前走几步，更加靠近悬浮文字，用手指在“团结”这个词上圈了圈，“这道题目的意思是，一开始复仇者联盟其实是不团结的。”

“为什么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奇怪。”菲尔·科尔森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在托尔和托尼·史塔克身上来回扫。

这两位才见面短短的一会，就已经互掐了几个回合了，要不是场所不对，只怕都有可能升级到动手。

不团结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难以想象，在面对齐塔瑞人大军的时候，我们居然还不团结。”克林特·巴顿觉得有些理解不了未来自己这些复仇者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面临如此大敌，还不齐心协力？

“我觉得，应该是弗瑞长官。”菲尔·科尔森看了一会选项说道，“弗瑞长官是复仇者联盟的创始人，可以说是复仇者联盟的头儿。他连偌大一个神盾局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六个人的小队伍，更加不在话下。事实上任何团队，任何陌生人一起组合的团队，都要经过这个从不团结到团结的过程，磨合也是需要时间的。”

“哦，是吗？”托尔马上便持反对观点，“我可不认为我会听一个光头的命令。”

“但你未来的确是加入了复仇者联盟的。”

“那也不意味着我会完全听从命令。”托尔说道，“起码让我对一个讨厌的人笑脸相迎，尼克·弗瑞还做不到。”

“那么托尔，你不认可弗瑞长官，你觉得应该选谁？”菲尔·科尔森问道，“谁才能让你和大家团结在一起？”

“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不是谁。”托尔瞥了托尼·史塔克一眼，“托尼·史塔克可以排除，一定不是他。”

“我正想这么做呢。”托尼·史塔克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让他把团队的人全部喷哭他当仁不让，让他搞团结，还是算了吧，他自己就不吃那一套。

“还有我，我也可以排除。”菲尔·科尔森指了指自己，“我不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也不是复仇者联盟的创始人，我和复仇者联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就算是作为一个特工，我都不是神盾局最优秀的，我想不出来我这种平凡的人能够让你们这些超级英雄们做出改变。”

“那么选项便剩下美国队长和雷神了。”克林特·巴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