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许大茂那小子,能不记仇?”
“十有八⑨,还真有可能是许大茂为了报复阎解旷,偷袭暴打了阎解旷。”
易大妈也觉得,林风两口子说的有道理。
就许大茂那老小子,被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给坑进了监狱,他能不记仇吗?
其实,自从许大茂出狱后,阎解旷一直都防备着许大茂。
可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
最终,阎解旷还是遭了许大茂的黑手。
阎埠贵领着阎解旷到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高度重视此事,当即便立了案。
并劝慰阎埠贵父子俩,让他们回家等消息,还安慰了阎解旷几句,让他好好养伤。
阎埠贵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派出所。
阎解旷耷拉着脑袋,跟在老爹身后,好像斗败了的公鸡。
就爷俩这一来一去,走这么一遭,阎解旷感觉老丢人了。
就他的性子,他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己躲起来,让人帮他请几天假,他自己猫起来养好伤,再出来见人。
可这一下可倒好,他爹气势汹汹领着他“游了一次街”,鼻青脸肿的阎解旷,感觉自己这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回到家后,彡大妈心疼坏了。
赶紧煮鸡蛋,熟鸡蛋剥了壳后,在儿子脸上来回滚动。
这是最原始的消肿去痛的方法。
“对了,老三,现在鸡蛋可不便宜。”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瞅着老伴儿拿熟鸡蛋给老三治伤。
老爹一开口,阎解旷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还不是要钱?!
“老三,你妈昨天刚买的鸡蛋,五毛钱一个,这个鸡蛋还给你煮熟了,还烧了我一块煤球。”
“一个鸡蛋五毛钱,一个煤球五分钱,四舍五入,你给我六毛钱就行。”
阎埠贵本着亲父子明算账的心思,直接开口给老三要钱。
阎解旷都快哭了。
他这里挨了一顿暴打,老爹不但不安慰他,还管他要钱,真够可以的!
“爹,我现在身上没钱,等我发了工资再给你好不好?”
阎解旷哭丧着脸说道。
“也行,我先给你记账本上了,等发了工资,立马还给我。”
阎埠贵还真拿出来了一个账本,规规矩矩写上,阎解旷欠我六毛钱,发了工资立即还钱。
阎埠贵太了解他老爹的脾气了。
他现在就盼望着,单位给他分套房子。
等有了房子,他立刻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在这个家里,他都被老爹剥削怕了。
可要分房子,前提是结了婚。
但阎解旷现在是个老大难,别说结婚了,直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呢。
思来想去,阎解旷决定,还是去求林风。
整个大院里,谁不知道林风神通广大。
如果林风答应帮他找个对象,肯定有戏。
他老爹之前找的那些给他介绍对象的人,没一个靠谱的。
关键时候,阎解旷还是最信任林风。
可阎解旷知道,林风现在正在伺候月子,他求林风办事儿,怎么着也不能空着手去吧?
于是,阎解旷跑到菜市场,花了五块钱,买了一只鸡。
为了防备被老爹看见,他还专门弄来一个鸡皮口袋,把鸡给装进鸡皮口袋。
他抱着鸡皮口袋,回了大院。
一进大院,迎面遇上了刘成媳妇。
“阎老三,你看到我家的老母鸡了没?我家下蛋的老母鸡给丢了,我正到处找呢。”
“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