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而言，爱黛儿真的就和小动物一样。

还是那种人畜无害的小猫小兔子。

于是乎这一幕算是“狼向兔子下跪”吗？

爱黛儿眨了眨眼睛，继续盯着凯瑟的行动，想看她接下来一步会做什么。

在没有自己的指令的情况下。

看看她所做的，究竟能不能令自己感到满意。

凯瑟首先选择的是将自己的目光从爱黛儿的脸颊上移开。

紧接着，她将目光投落到爱黛儿那双秀气小巧的玉足上。

准确地说，是包裹了细腻白丝的小雪糕。

爱黛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一次就玩……玩这么大吗。

爱黛儿的脚还是挺敏感的。

她不由地缩了缩可爱的足尖。

这反应看在凯瑟的眼中，让她不由地挑了挑眉。

爱黛儿看见她这幅样子，就知道少女没安好心

于是她气呼呼的，抬起脚来轻轻地踹了一下凯瑟的肩膀。

少女纹丝不动。

“……”

但半晌后她注意到爱黛儿神色有些不对，便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而后“啊！”地惊呼了一下。

“别把我当笨蛋一样来哄啊！”

凯瑟的演技是真的差！

也就在血之秘境里的时候，扮演催眠自己的角色扮演得还算不错。

又或者……她当时真的想“牛头人”桃乐丝！？

所以才会真情实感地出演？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见爱黛儿气呼呼的，凯瑟再度道起了歉来。

“抱歉。”

而这回，她比上次还要熟练一些。

心理上也不再有任何的负担了。

少女似乎已经完全放下了过去那个骄傲的自己，或者说过去那个自己的骄傲。

她的人生开始有了新的意义。

家族不会赋予她的意义。

那些觊觎着她的肉体也好、实力以及家世也罢的女人们同样不会赋予给她的意义。

由爱黛儿来给予。

以“爱”的名义。

以“自私和任性”的名义。

爱黛儿选择让自己，成为凯瑟人生的意义。

凯瑟的道歉听在爱黛儿的耳中。

或许的确让她挺受用的。

但是这并不影响爱黛儿选择继续坏心眼地刁难她。

“道歉越熟练，就代表坏事做得越多！”

“凯瑟要变成坏女人吗！”

“……不是的。”

“可是想舔我的脚就是坏女人哦。”

“那我是坏女人。”

“？？？”

未免诚实得太让人面红耳赤了吧！

导致爱黛儿明明应该是站在戏弄人的那一方。

可结果为什么反而是她被戏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