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含糊，径直坐在镜颜那与自己一样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扮做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

“现在我问你……”

“谁在上，谁在下？”

按理说，镜颜遭了爱黛儿的反杀，应该懊悔莫及才对。

但现实是她在经历了许久的恍惚之后，反而从眼眶中溢出了清澈的泪珠。

并非悔恨、也并非气愤。

爱黛儿从她的眼神里，竟读出了笑意与释然。

“……？”

这下给爱黛儿整不会了。

如果镜颜会因为自己反抗了她而感到释然的话。

特喵的自己这么半天是费了个什么劲儿？

她乖乖地被自己降服、接着与自己合体不就好了？

意料之中的爽快滋味没有获得，爱黛儿撅着小嘴，命令仙藤松开镜颜的口腔。

“哈……哈……”

少女大口地吐起了气，不过爱黛儿还是死死地压制着她，不给她有丝毫学着自己的样子反杀的可能性。

等稍微顺过气儿来之后。

镜颜面朝着爱黛儿，眼神却似望向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

她看起来像是对爱黛儿说话。

但爱黛儿总觉得她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镜颜缓缓道。

“你赢了。”

“……你终于赢了。”

所以说啊，谜语人给我滚出克啦！

爱黛儿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正待她要发问的时候，镜颜终于回过神来，主动开口道。

“你不明白是正常的。”

“也是……幸运的。”

“别急，你性子真的好急……”

“我会尽可能简单地告诉你，远古时代的一切。”

爱黛儿的耳朵竖了起来。

心想，难不成又是像雪莉丝那样，用记忆赠予的方式，让自己一瞬之间理解一切吧？

镜颜却摇了摇头。

“用不了太长的时间，我想亲口告诉你那一切。”

“呜哇！你你、你什么时候又能够窃听我的心声了！”

“……”

这回轮到镜颜有些无语了。

“不，我没有窃听。”

“是你把心里想着什么，全部都表现在了脸颊上。”

“不过这一点无关紧要，接下来，也请我的、以下犯上的妹妹，能耐心一些啦~”

镜颜不再情绪失控，又恢复成了爱黛儿最初见她时的模样。

那样的游刃有余，洒脱中透着神秘。

可明明她才是输掉的那一个。

爱黛儿听了有几分不爽。

“什么叫以下犯上。”

“没有谁先天有高低之分！”

镜颜轻轻地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是认可爱黛儿的言语。

她的眼神飘忽，柔声道。

“原本的确是如此的。”

“创世神即便是所有人族的创造者，祂也仅仅将自己当做一名普通的人类来看待。”

“祂在混沌之中开辟了天地，也就是这片世界。”

“创世神最初将它当做自己的房子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