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季总要是无聊可以去遛狗。”
门口的沈帝这是忽然汪了一声。
季宴礼:“我发现了有比遛狗更有趣的事。”
“……”
沈南意有时在怀疑是自己的容忍度太高还是季宴礼没有自知之明,明明只是协议上的夫妻关系,很明显,季宴礼这个人眼里就没有这个观念,总是会做一些合法夫妻该做的事。
还有,这人对接吻好像有一种特别深的执念。
不得不承认,他吻技很好。
沈南意把这一点归咎为自己没经验。
两人都洗过澡了,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应该一样才对。
但沈南意从季宴礼身上闻到不太一样的味道,那种味道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以至于自己的睡衣被解开第二个扣子沈南意才抓中某人还想继续往下掉手,刚接过吻,声音又一丝哑,“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某人一脸坦荡地反问:“有吗?”
沈南意不想在床上跟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争执这些,她松开季宴礼的手,“起来。”
季宴礼纹丝不动,他很认真地提议道:“我觉得我们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沈南意笑了,“我们什么关系?”
季宴礼抬眸看她,“自然是夫妻关系。”
沈南意:“……”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这人一脚给踹下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季宴礼说:“我说错了?”
沈南意不想理他,起身去倒水喝。
外面忽然又下起大雨。
沈南意站着窗边看了会,随后把窗关上。
打开房门,沈帝果不其然还待在门口。
见到主人,沈帝委屈兮兮地唔了一声。
沈南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知道错了吗?”
这话总有指桑骂槐的意味。
沈帝极通人性的点了点头。
沈南意心情总算顺畅一下,命令道:“去睡觉。”
沈帝站起来却没走,小声地叫了两声。
沈南意听明白它的意思,“想和我谁?”
沈帝:“汪(是)。”
沈南意侧身,“进来吧。”
闻言,沈帝的尾巴都翘起来了。
从它晃动的尾巴看得出它此时此刻非常开心。
沈南意把门带上。
沈帝小时后都是跟沈南意一起睡的,后来长大后被迫自己一个狗谁,还闹了一段时间绝食,被沈南意教育一顿之后就不管了,但时不时总想赖在沈南意房间里。
作为一条狗,想跟主人睡有错吗?
不,它没错。
当然,沈帝是不能睡床的。
管家在床边放了一张沈帝的专属小床,沈南意不在家的时候,它总会偷偷溜进来睡。
沈帝自觉躺上自己的小床。
季宴礼:“它今晚要在这里睡?”
沈南意:“嗯。”
季宴礼:“……”
很明显,沈帝是一条识时务的狗,进来不吵不闹,躺上床就闭眼睡觉。
沈南意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狗,再闹腾也要宠着。
尽管季宴礼不满被一条狗破坏二人世界,但沈南意都发话,他也不能把沈帝赶出去。
说不定在沈南意心里,他不如一条狗重要。
毕竟最后被赶出去的一定是他。
这一晚,两人一条狗睡得都很好。
下雨天让人心静平稳,睡眠质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