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青忙有些艰难的福身行礼:“瑶青见过父亲。”
裴西岭神色未动,却偏过身,避开了这个礼。
“父亲?”裴承志一愣,“您可是还在介怀儿子孝期有子一事?儿子可以解释,您——”
“半年之前,你可知我未死?”裴西岭打断他的话。
“儿子不知。”
“你与此女,行欢属实?”
这问题有些羞耻,裴承志忍着发热的耳根答了:“......是,属实,不过——”
“此女有孕,你宁背不孝名,也执意留下孩子,属实?”
裴承志有些慌:“......属实,但是——”
“那便够了。”
......够了?
什么够了?
裴承志一脸懵逼。
裴西岭伸出手,一根军棍立刻被恭敬放在他手中。
裴承志意识到了什么,后退了一步:“父、父亲,儿子啊啊啊——”话没说完就陡然变了调。
棍子结结实实打在他手臂上。
疼得厉害的裴承志下意识松开了白瑶青,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接住大肚子的孕妇,安静扶着她退去一旁,围观院中央被翻来覆去、打的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惨痛嚎叫的裴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