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裴芙,白活了这三十来年。
潘宝珠竟还有脸怨怪她们:“我不信她还信你们不成?若非舅舅偏心,多想着我与母亲多些,封我们个诰命和郡主,今日我们也不至于费尽心思自己筹谋,反倒被舅母算计,脸面尽失。”
一想到方才在大皇子府自己周围八尺之内除母亲外绝无人影的惨淡景象,她就愤愤不平!
“我喜欢表哥,想嫁给她,舅母处处阻挠,如今我另攀高枝,还是大皇子那样的天潢贵胄,舅母又横插一脚,莫不是就见不得我好不成?!”说着说着,她似乎也有些真情实感,蓦然红了眼。
大皇子可是如今储君人选呼声最高的一位,若做了他的侧妃,日后说不得便是太子侧妃。
待到皇帝驾崩,她便是宫里的妃主子,更甚至贵妃、皇后!
眼见着就要得偿所愿,却都被自家人扯了后腿!
想到这里,她看向赵瑾的眼神甚至掺了一丝怨毒。
而听到她这番脑残言论的裴羡和裴欢颜都惊呆了,说实话,裴欢颜也做过这梦,但她自认自己也没这样......蠢得可怕!
害了人家亲女儿毫不心虚也就罢了,竟还有脸怪别人挡了路,这得多大脸才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赵瑾也一度失语。
她也不知道,不过就穿了个书,怎么就......没遇见几个正常人呢?
裴西岭的脸色倒是始终如一的阴沉冷寒:“言下之意,今日种种皆为你设计陷害,你认?”
他阴寒的声音终于叫潘宝珠有了一丝惧意,佯装淡定道:“是......是我,可表妹这不是没出事么?且我与舅舅才是最亲的亲人,她不过一个外姓人生的小野种,怎能比得我与舅舅身上同出一流的至亲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