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妥妥算御前失仪了,说不得还给后头想出列参奏的上了一课。
“所以其他人是被御史中丞吓到了么?”
裴西岭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吧,御史中丞之后,御史台再无动静,只在四皇子参五皇子时言辞激烈附和了片刻,但也都被五皇子骂回去了。”
“五皇子不是受伤了么,还上朝呢?”
“只伤了手臂,腿能跑能跳,为何不能上?”裴西岭想起今日的五皇子,眼神隐含深意,“我瞧他活蹦乱跳得很。”
赵瑾点头,这一点不奇怪。
云川伯吃了个哑巴亏,大家都知道。
“不过御史台骂不过五皇子么?”赵瑾微微挑眉,“我瞧他们个个都能说会道得很呢,五皇子一个人骂得过他们一群?”
“嘴上说话还要兼顾左右手和左右脚,他们没发挥好,最后便只剩四皇子和五皇子在......争辩。”裴西岭想起今日的早朝,眼神颇有些一言难尽。
赵瑾脸色也奇怪起来。
往常皇子们或是他们下头的人被御史台喷了,都有无数人为他们与御史争辩对喷,皇子只需要站在前头当个清新脱俗白莲花就行。
五皇子却是最与众不同的烟火。
被御史喷,被言官参,被四皇子党逮着骂?
无所谓,五皇子自己会出手。
裴西岭道:“近来除去图尔也没什么要紧政事,昨日那动静又闹得太大,大家注意力都被引去了那边,一时叫文武百官都提起了心,今日便都奇怪了些,皇上......大抵也是不耐烦了。”
“那可不止不耐烦吧。”赵瑾单是想想那场面都觉得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