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产千斤又便于种植存放的食物实在难得,对百姓更是福音,实在不能不叫他惊喜和感动。
赵瑾笑了笑,正想说什么,却被一道清朗而又不怀好意的声音打断——
“二皇兄为何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是七皇子。
而被他提及的二皇子此时此刻面带微笑:“往北疆运送马铃薯一事事关重大,更关乎祥瑞,我在想该由何人担任。”
这的确是个值得商议讨论的问题,但七皇子并不满意他转移话题:“此事自有父皇定夺,无需二皇兄操心......今日年宴上出此祥瑞,二皇兄一向能说会道,今儿怎得跟哑巴了似的,嘴闭得比谁都紧呢?”
二皇子脸上笑意依旧,温言回道:“时逢年宴,出此祥瑞,父皇与百官同庆,我心下为他们之乐而乐,更为百姓而乐,激动太过而一时失语也是有的,七皇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今日有此盛象,我是最欣喜不过的人。”
“二皇兄心胸宽广,弟弟佩服。”
七皇子看他一眼,也没再找事,转头就同祝思一起专心研究起了桌上的马铃薯。
而二皇子的笑容就跟焊在了脸上一样,一点不悦阴沉都看不出来,说话也半点听不出勉强和咬牙切齿。
赵瑾原以为这些皇子里八皇子是最能忍和看不出心思的,现在看来二皇子也丝毫不差呢。
再抬头看建文帝,就跟没见到底下交锋似的,自斟自酌好不悠闲。
在马铃薯的风头终于堪堪过去后,他这才开始往年例行的照顾问话。
首先被他提及的不是在场任何人,而是远在边疆的秦王世子,即便他人不在,可建文帝和闻弦知意的百官却很是盛赞恭维,如同当初秦王还在世时一般风光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