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会端水。
要知道承恩公都已经致仕了,难为建文帝能将他给挖出来平衡朝局了。
不过由他来做这个主考官,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才学,百官都没什么可挑剔的。
就在春闱终于到来之际,左定邦调任一事也有结果了。
——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
拖好大儿的福,出走半生,他归来还是宁州协领。
不过不知为何,明知这儿子能闯祸,他却依旧将左夫人与左荣留在了京城,自己孤身回了宁州。
关于此事,赵瑾私底下寻了机会问过承恩公世子,后者对左定邦的为人倒是持正面评价:“左大人政绩颇佳,对百姓不算有多关心,但属于自己手头上的事一向做得极好,我也未曾见他闹出过什么丑闻,如非藏得太深,他为人便无大瑕疵,平生唯一败笔便是那飞扬跋扈的嫡长子。”
赵瑾有些疑惑:“他为人既然尚可,又如何会将长子教成这模样?”
“左荣长成那几年,正是左大人前程最紧要的几年,他自己也更关心仕途,儿子交给了夫人教养,后者多溺爱,加之宁州纨绔们捧着奉承着,便养成了如今模样。”
大抵是想到平阳侯府与左家的纠葛,承恩公世子多说了几句,有些为左定邦正名的意思:“左荣闹出的事不少,左大人回回都不曾手软,家法伺候是家常便饭,但左荣记吃不记打,屡教不改,他又是嫡长子,左大人纵然无奈,却也是抱着厚望的。”
赵瑾这就彻底明白了。
左定邦人品没问题,但养出的儿子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