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一听这话,就觉得搞笑,“你还信他?”
秦谨过来,一把将他拉走,“夏夏心里有数,赶紧走吧你。”
“妈——”
傅时律尽管被拉出去了,但并没有离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
秦谨也随便他,她心里记挂着孙子,赶紧回了楼上去。
温在邑一脸的哀伤,盛又夏摸了摸身上,没带纸。
她还是走到栏杆旁边去了,温在邑见状想要拉住她。
“别看。”
有人报警了,救护车先到了这边。
盛又夏拨开温在邑的手掌,“你这么在乎她,第一时间难道不该是跑到楼下去,看看她是否还能救回来吗?”
就算陆念真的没救了,温在邑在这么伤心的情况下,也会想着去她身边陪着她的。
温在邑抬头看向上空,今天的天气很不对劲,阴云密布,压抑在头顶上方,几乎触手可及。
“夏夏,你在怀疑我什么?”
“陆念怎么就跳下去了呢,除非她以为下面是一条活路。”
温在邑双手环在胸前,脸庞坚毅,仿佛刀削过一般的轮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妈的死跟她有关吗?”
“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八成跟她脱不了关系。应该是她跟我妈说好的,让她到时候放心地往下跳。但我妈怎么都没想到,车里的东西被她动了手脚。”
盛又夏紧盯着男人说话时的样子,“这些是你猜测的,还是你已经查到了真相?”
温在邑跟她初见时的模样,早就不一样了,这会的他同样心思深沉。
他转过身去,视线同盛又夏对上。
温在邑神色轻松地勾了勾嘴角,“夏夏,我又不是侦探,当然只是我自己猜测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