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赵薄琰踢了下脚边的鸡蛋壳,“在这。”
里面的蛋黄都发青了,这帮女人是真厉害。
赵薄琰把客厅的灯打开,转身往里面走去。
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子,里面的装修有些老式,家具也特别简单,一看就是房东为了快速出租而贪便宜在二手市场淘来的。
傅偲盯看眼男人的背影。
“你手里不可能没钱吧,当初的婚房,还有公司的股票,你的车,再不济还有你的存款......”
不至于。
赵薄琰住这样的房子,做那样的工作,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这一把装可怜装得怕是要翻车了。
赵薄琰径自走进浴室,他没关门,颀长的身影挤在几平米的洗手间内。他将脸凑到镜子跟前,“你以为我出事,不需要赔钱吗?”
“当初接过公司的时候,我就签了生死状的,我的丑闻使得公司股票跌停,差点分崩离析,我全部的身家陪进去都不够。”
他要不是赵先生的儿子,岂止被逐出去这么简单,恐怕刚出监狱就被人给做了。
赵薄琰将脸上清晰赶紧,额头已经鼓起来了。
傅偲透过猫眼,看到几步开外的对门,有一个大妈坐着,另外几个掏出个瓜子一边唠嗑一边吃起来。
“你秘书今天来找我了,我这才搞明白,她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的。”
傅偲想来孙天谕肯定也没出事,“你们实在没必要这样做。”
“秘书?”赵薄琰高大的身子往外走,就靠在洗手间的门口看向她,“我不知道这事,她前两天来找过我,说愿意陪我东山再起,不过我没这个劲头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没必要再去拖累别人。
“她说贺佳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