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按理说他条件也还可以,而且是头婚,傅时律凭什么能反对成这样呢?
傅偲送他离开后,走回到店内,盛又夏正说着傅时律,“你说话就非要这么直接吗?”
“跟他有什么好绕弯子的,既然不可能,就别吊着。”
他不喜欢赵薄琰,但并不代表就喜欢萧从远这样的。
盛又夏找不出反驳他的话来了:“那人看着还好吧,挺老实。”
“什么时候选男人的标准,要按着老实来了?”
傅偲和孙天谕对望眼,居然觉得他说得是对的。
晚饭就在附近吃了,傅时律订好了酒店,要在这多住几天。
傅偲和孙天谕回到家,孙天谕跟她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这才问她:“你哥刚才带你去哪了?”
“我也正好想问你,赵薄琰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我哥的?”
“啊?”孙天谕赶紧摇头,“没有啊,我知道利弊关系的,我可不会擅作主张去做这种事。”
傅偲想来也是,那还能有谁呢?
接下来的几天,赵薄琰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房东那边没有退租,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
傅偲坚决不肯回去,傅时律也只好由着她。
琴行外面总有可疑的人走来走去,连续一个月左右,都已经成了傅偲眼里的熟面孔了。
她知道那肯定是傅时律留在这的人。
他怕赵薄琰再来纠缠,就把这儿保护成铜墙铁壁一样。
萧从远还是会来,不过两人之间像是有了芥蒂,总归回不到以前那样。
孙天谕给二人留了单独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