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琰!”傅偲忙唤住他。
萧从远的脸色煞白煞白,像是糊了一层白水泥,脸色都是僵硬的。
“是我该死,是我不好。”萧从远也肯跟他走。
傅偲赶紧拽着赵薄琰的手臂。
赵薄琰眼睛一眯,发现不对。
他松开了握着萧从远臂膀的那只手,“算了,是我命不好,我该死,我最该死。”
“不,是我该死,我才该死。”萧从远在旁边忏悔,目光找来找去,想找个柱子撞上去。
孙天谕在上面等了很久不见傅偲上来,她跑下来一看,就看到两个男人都想死的样子。
赵薄琰:“我以前肯定是个大坏蛋,医生就不该救我......”
萧从远:“不,是我不小心的那几句话害了你,我内疚惭愧到现在,我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无数次想过要去死!”
“不不,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不好,我难道是个坏人吗?”赵薄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偲偲,我以前很坏吗?有多坏?比他还坏,害死过人吗?”
萧从远:“......”
傅偲想他脑袋受过伤的,肯定不能这样用力捶打,“不坏,你不坏。”
除了犯过一次很严重的错误,傅偲想不出别的来。可能因为他一直都在弥补她,一直都在对她好吧......
傅偲赶紧将自己的神拉回来,“你别这么想。”
她抓着赵薄琰的两手,“你不会还想变得更傻吧?”
孙天谕趴在扶手上看热闹,赵薄琰头痛欲裂的样子,“不能再傻了,再傻下去你是不是会不要我?”
萧从远牙齿咬得咯咯咯,一直在打架。
“不会不要你的,别总是一个人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