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傅偲的身边走过去,“电影看吗?票挺难买,现在让你嫂子多买一张可能还来得及。”
“哥——”
傅偲还是叫住了他,“帮帮我。”
傅时律的手掌紧攥,指关节因用力而突出,等这口气渐渐地松缓后,他这才开口。
“行,我现在就让王副院长看看,检查单在吗?”
“在。”傅偲将那些东西全都带在身边的。
傅时律很快就联系了王副院长,他一句话的事,那边答应得很干脆。
“我这边有个人,可能要死了,辛苦您给看看。”
傅偲坐在对面,听到了傅时律讲的这话。
他将单子拍给了王副院长。
没过几分钟,电话就打回来了。
傅时律开了免提,王副院长言简意赅,不绕弯子,“我的建议肯定是动手术,并不是因为手术时机成熟,而是耗下去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成功率有多少?”
王副院长如果面对的是病人和病患家属,他是绝对不可能给一个明确答案的,但问这话的人是傅时律。
“一半。”
“一半能成?如果成不了呢?”
“我只能说,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是下不了手术台。”
这种手术,一点闪失都不能有,要不然都是致命的。
“他的血块压迫到脑神经,而且在扩散,您跟这位朋友说一下,让他好好考虑下。”
生死的决定,也不是旁人能左右的。
傅时律说了句:“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