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肯吃,妈高兴着呢!”
梁母握着女儿一把瘦骨嶙峋,她抬头望着傅时律,眼里全是恳求。
恳求他不要开口说些会刺激到梁念薇的话,“薇薇好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住院的那几天,都靠挂水续命......”
傅时律好不容易完成的这台手术,他自然想看梁念薇恢复得好。
“想吃什么就吃。”
“时律,我想吃松江楼的松鼠桂鱼......”
盛又夏手掌在墙壁上撑了下,然后转过了身。
他人的热闹,她根本挤不进去。
是她强求,是她奢望,是她揉碎了一身傲骨想等他回头的。
那么通透的一个人,却免不了俗为了一个男人,弄得满身泥污。
在这个嫉妒和求而不得的深潭里,盛又夏挣扎太久,却是越陷越深。
是时候,把自己还给自己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两天一夜没合眼了,盛又夏头重脚轻,入夜了,天空好黑,刮在身上的风,好冷。
“夏夏!”
有人在叫她,但是盛又夏没回头。
温在邑快步走到她身后,手刚放到盛又夏肩膀上,就明显感觉到她人在摇晃。
盛又夏苦着一张脸,看了看他,“温在邑啊,你怎么会在这?”
“我姑妈又跑来医院了,但我去病房找她,没看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