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傅时律按着笔的动作一顿。
有道理。
都说患难见真情,盛又夏的心里是完全有他的。
傅时律当天就约了盛又夏,定了家餐厅,最让他心里舒坦的,是她真的答应赴约了。
盛又夏好不容易甩开那帮记者,她走进餐厅时,服务员都没问她找谁,直接带着她往里走。
一看,就是被包场了。
“傅太太,您请坐。”
服务员要帮她拉开椅子,但是被盛又夏按住了。
“我们单独说会话。”
“是。”
她没有刻意打扮,头发用抓夹抓在脑后,耳侧不小心垂了一小缕下来,小巧精致的耳垂上嵌着大点位的奥白珍珠。
盛又夏坐定下来,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她看到男人旁边的空位上,放着一束花。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又夏的表情相较傅时律来说,疏离很多。
男人拿过菜单,想要递给她。
但盛又夏只是轻挥了下手,“不用了,你的事我大概了解了,她还说你收红包了?”
傅时律手缓缓地收回去。“没有。”
那女人说给了八百的红包。
盛又夏在网上找到这则信息的时候,差点没笑死。
“她当时非塞给我,不过动手术的时候,我让护士强行还给她了。”
盛又夏低下头时,头发从抓夹里跑出来,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傅时律伸手想给她捋至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