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忍不住问了句,“什么原因啊?”
老爷子顿感不妙的样子,这臭混蛋不会是......
“你是不是逼着夏夏站出来的?你用了什么手段你!学会威胁人了!”
“爸,”秦谨一看他激动了,赶紧起身给他倒杯温热的水,“您火气别那么大,医生说您不好发火的。”
盛又夏嘴里的果汁有种酸涩味,像是橙子还没完全熟透,她忙放掉了手中的杯子。
情急之下,称呼也是脱口而出的。
“爷爷,不是。”
终归还是念着旧情的,不论是婚前还是婚后,老爷子都当她亲孙女似的,平时总想着给她塞点钱,明明知道她不缺,但就想给她多花点。
“我的意思是,我帮他完全是看在你们的份上。”
“我听懂了,嫂子帮我哥就是看所有人的面子,唯独不是给我哥面子。”
傅偲这个课代表总结了一句。
傅家人听到这话,也不气馁,夏夏刚才不是叫爷爷了吗?有转机。
晚饭结束后,盛又夏呼出口气。
傅时律去结账,秦谨挽着盛又夏的手臂,她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没有抽掉手。
到了酒店门口,盛又夏想告辞。
爷爷依依不舍,又拉着她的手说两句。
“最近吃得好不好?愁人的事多不多?工作要是不顺利就跟爷爷说,爷爷有很多关系......”
这么直白,恨不得直接给她打通一条康庄大道呢。
“爷爷,我一切都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