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看了几条,男人的手伸过来,“我就是以为你独自去了,有点担心。”
何止是担心,言语间疯狂得恨不得立马将她刨出来。
有一条还是这么说的,“你到底去哪了?回我,你想要我命吗?”
盛又夏一字不漏地看完了,心里泛起点点涟漪。仿若是平静的海面被风轻轻掀起了一个浪,浪潮扑到了围堵着心口的城墙上。
他要她的命干什么。
“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也没接,信息也是一样的,没回。”
盛又夏轻仰头看他,“在手术吗?”
傅时律被一语问住了,盛又夏找他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但他在病房。
至于谁的病房,他肯定不能说,那是盛又夏最忌讳的人。
“对,”他眼神避开些,“看到你的消息就找你了,我以为你自己去了。”
盛又夏说起这事,还挺懊恼的。
“原本就是答应了今晚的,但是找不到你,只能作罢,也不知道下次他能不能再带我去了。”
“能。”傅时律也只能这么说。
他现在已经不关心别的事了,只要盛又夏没事就好。
盛又夏跟那人又约了几次,但对方都说有事,她失落得很,就在以为没希望的时候,男人才又给了她一次机会。
她把截图发给了傅时律,上面有碰头的地址和时间。
梁念薇找到办公室的时候,傅时律正关了电脑,准备回去。
望着突然进来的人影,他只是轻皱了眉头,“你来干什么?”
“傅主任,今天有新的医生过来给我看了,说情况很不乐观。”
傅时律站起身,手指放到领口处,将白大褂的扣子一颗颗往下解。
“那你就好好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