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茴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她眼神不由瞥向旁边的傅时律,“要么就是以前有人给她的勇气,还没用完,留到现在来使了。”
她这话里在讥讽谁,不言而喻了。
“你——”
傅时律想要开口。
盛又夏冲他看了眼,“我觉得唐茴说得也没错,挺有道理的。”
荣煜城憋笑憋得挺辛苦,傅时律要不是碍着盛又夏在,嘴上早就说损话了。
比如:笑什么笑,你个差点喜当爹的玩意。
比如:唐茴跟肖睿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
这话,他现在只敢在心里说说。
傅时律拉过盛又夏的手腕,“走了。”
“急什么啊,我跟夏夏还没好好说会话......”
傅时律稍一使劲,盛又夏的脚步只好跟上。
唐茴在后面切了声:“小气吧啦的。”
外面在下雨,又起了风,空气中湿度很高。
天气开始炎热,早就穿不住外套了,盛又夏穿得清凉,走到酒店门口时,听到不远处传来阵争吵声。
她定睛望去,是季星堂。
两人都没打伞,站在季星堂的车旁,也不知道在吵什么。
梁念薇想要去拉他的手,但是季星堂不给,两人反反复复都是这个动作。
“我送你回去还不行吗?还要怎么样?”
“星堂,你真的别生气......”
季星堂很明显不耐烦,口气有点重,“要我说多少遍,我没生气,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