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都跟我妈说,亲一口就不疼了。”
盛又夏手里的动作明显一顿,“那她是不是跟你说,给你一巴掌就不疼了?以毒攻毒。”
傅时律忍俊不禁,最后笑出声来。
“你还真了解我妈,她就是这么说的。”
盛又夏手指捏住傅时律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别乱动。”
他乖乖坐在那里,脸上的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你猜,是谁把她弄出来的?”
盛又夏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他不是刚下飞机就被警察带走了吗?他还能出得来?”
“不是他,”傅时律说着,视线轻落到盛又夏脸上,“是你前男友。”
“哎——”他都没来得及看她什么表情,盛又夏用鸡蛋使劲一按,傅时律捂着脸躲开了。
他改了称呼,“是温在邑。”
盛又夏轻握着手里的鸡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在邑跟关名姝,能有什么关系?
傅时律将她的手拉了过去,“我听你的,你要是还想把她弄进去,那十个温在邑出手都没用。”
“弄进去吧,在里面可能反而安分些。不过......过两天吧,让她先把葬礼办完了。”
傅时律脸上的红印子,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消肿。
晚上,他抱着盛又夏睡觉,她嫌太挤,让他往边上去。
“就抱一下,我又不做别的。”
“我不习惯,我睡不着。”
傅时律手臂强行锁住她的腰,两人推搡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声音被拉得很长,傅时律被打断了,恼火得很。
“你手机,大半夜的,哪个野男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