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什么事啊?”
“谁让他,让你这么惦记着。”
盛又夏看向傅时律的脸侧,密布的汗珠顺着他的面颊滑过了他的下巴,她有些不解,“你别瞒我,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我要受伤了,你担心我么?有多担心?”
盛又夏想抬手,但又动不了,“你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不许隐瞒,你到底有没有大碍?”
她语气急迫,听着满满的担忧藏不住。
傅时律不由笑开,“没事啊,只是我推着那东西,不让它再扎你,手有点酸罢了。”
盛又夏倒真的信了,救护车来得也算及时,听到声音从远远的路上驶来,盛又夏不由推了下男人的肩膀。
“咱们都可以好好活着了,”盛又夏总算把一直藏着的担心说了出来,“我就怕在这遇到坏人,医生还没到,就先给我们一人一锤子。”
傅时律的声音都是紧绷着的,但听了这话,还是轻笑出声。
“真要给你一锤子,我一定挡你前面。”
“傅时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傅时律捡起旁边的手电筒,朝着路口的方向照去。
“想让我飞走也行,你先跟我领个证,让我们成了夫妻再说。”
同救护车一起过来的,还有消防车。
傅时律一直用手电筒照着前路。
“夏夏,我可能不会再当医生了。”
“为什么?”盛又夏试探着问了句,“遇到医闹了?”
傅时律这么多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心墙早就坚硬不可摧了。
但他却还是点了点头。
“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