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就是搞不懂他们这些男人。
“面子就这么重要嘛,你跟他差不多,都是活受罪。”
她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起身去找药箱了。
赵薄琰处理伤口既粗鲁又急躁,直接将碘酒淋在身上,还不等结痂的那块地方湿透,就开始往外撕了。
傅偲看得心惊肉跳,男人面色不改,撕得很快,刷得一声,新鲜的血液也跟着冒出来。
“纱布。”
傅偲忙找出纱布给他,赵薄琰用它按着,又让她拿了另一块纱布涂满药膏。
等将伤口清理得差不多了,他将新的那一块覆在上面,按实了。
傅偲不敢多看,目光别开,“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意外。”
男人声音里带着微微喘息的音。
“用什么伤的?刀吗?”
赵薄琰站起身,要去洗手间彻底清理下,他似乎一点都不想让傅偲知道,“谁敢用刀伤我?就是出了点意外,还好伤得不深。”
“你应该去医院缝一下。”
“这么好看的皮囊有了缝缝补补的痕迹,以后还怎么把他交给你?”
傅偲听得都想打人了。
晚上睡觉时,她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敢乱动。
连翻个身她都不敢,就怕碰到他,到时候要鲜血流一床。
“赵薄琰。”
“嗯。”
“要不你去隔壁房间睡?还是我去吧,你别动来动去。”
她想要起身,被赵薄琰轻握住手,“为什么要分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