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谨送走后,傅时律掀开了盛又夏盖着的薄毯,手伸进去贴着她的腹部。
“有多难受?痛还是什么感觉?”
“不痛,就是有点胀。”
傅时律想给她检查下,脑袋要往毯子里钻。
盛又夏忙推住他的肩膀,家里佣人都在呢,“你有毒吧,这能看出什么来?”
“就想给你详细做个检查,要是发现不对,就给你打一针。”
盛又夏给了他一脚。
傅时律握住她的脚踝,看她力气很足的样子,“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
傅时律将她搂过来,薄唇贴紧她的耳边。
他低语了几声,盛又夏的脸色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男人的话断断续续。
“昨晚,没戴套,都给你了......”
“所以胀了是不是......”
盛又夏要退开,被傅时律搂得更紧了。
她张嘴朝他肩膀上咬了口,力气还挺大的。
傅时律轻闷哼,“夫妻情趣,挺懂啊你。”
*
赵薄琰从老家离开时,神色阴郁,天空晦暗阴沉,就如同他的脸色一模一样。
他坐到车上,一语不发,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
男人身上有明显的茶渍,昂工的手工西服袋口处,挂着几片白茶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