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有一定的杀伤力,虽然的确是现实,可我不能承认,否则这丫头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其实是故意逗她,没办法,谁叫她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迎着她杀人般的眼神,我像一位慷慨赴死的勇士,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虽然你是躺着,但你不是单纯地躺着。”
林菲菲点点头,“对,我还睡着了。”
“......”
她每次突然斌化的时候,都让我有种接不上来的感觉,但我又不能承认,否则就在嘲笑她毫无建树,我心思电转,马屁拍得滴水不漏。
“当然不能这么说,你躺着的时候,也是思考,咱们家分工不同,我干家务是体力劳动,你躺着是脑力劳动......”
林菲菲翻了个白眼,懒得理我,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你有什么要洗的吗?”林菲菲在厕所扯着脖子喊道。
“有!脏衣篓里的苦茶子都该洗了。”
“滚!自己洗!”
我振振有词:“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了,我还给你洗过苦茶子,你怎么就不能给我洗了,我还是手洗。”
“滚滚滚!再废话我把苦茶子套你头上。”
在她杀人般的注视下,我故意做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你玩得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