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种团宠的感觉。

我正虚心接受姑娘们的建议，这时候，一个员工MM朝我走了过来，她仔细看着我，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你......你是不是一个主播啊？余斌？我经常看你直播。”

我鼻观口，口观心，成名的烦恼，我总算懂了。

“嗯，是我。”

她高兴地又蹦又跳，眉飞色舞地说，

“哎呀！我特别喜欢看你直播，你这是来我们......探店？”

眼睛猛地一睁，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探店？我来内衣店探店？这不开玩笑呢嘛？”

我被认出来以后，其他女孩有一些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议论纷纷：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还真是他，我还以为只是长得像呢！”

“哇塞，真人居然比镜头里还帅！”

这时，这位把我认出来的罪魁祸首，笑眯眯地问我：“我能和你合张影吗？”

我点点头，拍完还不忘嘱咐她：“P图的时候，别只P你自己啊！把我也P帅一点！”

这位MM拍完照还抓着我不放：“你要不要拍个探店？”

什么？非要我如此社死吗？

我断然拒绝了她探店的好意，匆忙结完账，我几乎像逃一样离开了。

刚才在内衣店里，其实只不过逛了半小时左右，然而我却觉得仿佛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汗流浃背地从内衣店出来，我整个人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给林菲菲发了条消息，然后就在街口抽烟等她，烟头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像是心跳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