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子,“的的的,我自罚一杯还不行嘛!”
冰凉的液体划入喉咙,仿佛被一股清凉的气流掠过。
我放下酒杯,关心起了这厮的近况:
“你最近怎么样?生意还好吗?”
张西抹了一把下巴上的酒渍,开始和我吐槽生意如何如何难做,又说房东看他生意红火,动了涨租金的心思,他现在内忧外患,赚得大不如前,但收入仍然蛮可观的,在郊区又开了一家农家院,也搞得绘声绘色。
话音刚落,他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表情有些不自然。
“喂......啊,行,没问题......”
他讲电话的时候,时不时朝我瞟几眼,在挂电话之前忽然说:
“那你过来吧!正好余斌也在这儿呢!”
我心里一动,有些不明所以。
等他挂了电话,我忍不住问道:
“谁啊?我认识?”
张西放下手机,眼神有些不自然,抄起酒瓶,仰头吹了一口,然后说:
“嗯,我和你说,你丫可别生我气啊!”
他神秘兮兮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忐忑,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你丫少废话,赶紧说,到底是谁啊?”
“赵岳。”
张西吐出这两个字,我顿时愣住,表情凝固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惊讶。
周围的喧嚣瞬间离我远去,只剩下我和这个名字,在凝固的时空中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