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追不到,所以她跑了几步,就假装绊倒石头,扑倒在地上。
她摔在地上后没有立刻起来,就保持趴着的姿势,地面积水冰凉,大雨不断拍打在她的身体,打得她的皮肤生疼生疼的。
一秒,十秒,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林与诱头顶的雨点突然消失了。
林与诱知道,是程京宴回来了。
她得意地勾起嘴角,她赌赢了。
今晚她追了他三次,他也为她回头三次。
林与诱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坐了起来,仰起头。
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另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整个人是矜贵的,冷漠的,语气薄凉,高高在上:“叫什么名字。”
“林与诱。”
“哪个‘yú’?哪个‘yòu’?”
几秒后,林与诱伸出湿漉漉的手,抓住他西裤的裤腿,抓得很紧,她仰起头看着他,大雨冲涤下,她的脸苍白而干净。
太冷了,她每说一个字,都会吐出丝丝白雾,此情此景下,像妖精勾人:“我与你的‘与’,我诱你的‘诱’。”
男人轻笑一声,不知道是笑她不加掩饰地卖弄风情,还是笑她毫无尊严的跪地祈求:“太浪,改一个字,幼稚的‘幼’,你以后叫林与幼。”
林与诱......不,是林与幼,说:“好,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