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突然出声,将林与幼的思绪从三年前拉回来。
程京宴凉凉地问:“你还要在我的胸口趴多久?”
林与幼立刻与他拉开距离,将心绪压回去,那段过去,那么近,又那么远,像上辈子发生的事。
“我不小心走神了,不是故意的。”林与幼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闷声说了句,“好了。”
然后拧紧药膏盖子,想去洗手间洗手。
结果手腕被程京宴抓住,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你不是故意,那我是?”
林与幼茫然地看着他:“......”
她咬牙,“你怎么在医院也能......”
精蟲上腦!
程京宴呵声:“你一直在我的胸口呼吸,还指望我没有反应?我是病人,不是死人。”
“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林与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后退几步,“宴总还是自己冷静一下吧,我去看丢丢!”
她快速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程京宴:“......”
逃离这个自制力极差的男人后,林与幼去了丢丢的病房。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这个时间丢丢早已经睡了,她没有吵醒他,只是在床边坐了会儿,目测丢丢最近长高了,想着下次来,给他带一些自己亲手设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