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幼干巴巴:“真的吗?那真是好巧啊,难怪有个定律,说只要认识五个人,就能认识世上所有人,哈哈哈。”
江不言也莫名笑了起来,笑得让林与幼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看穿了。
程京宴不耐烦看他们说笑,皱着眉问江不言:“你不用上班吗?这里不是你的科室吧?”
“是要走了,只是想起来落了东西,”江不言径直走过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昨晚陪床,早上走的时候忘记把外套带走。”
程京宴眼睛眯了一下:“昨晚你在这里陪床?”
江不言轻描淡写:“与幼伤成这样,我也不放心,所以就自己守着了。”又转向林与幼,“与幼,我今天有几台手术,不知道要做到几点,我下手术再来看你。”
林与幼连连摆手:“你忙你的,下手术早点回去休息,我没什么事,不用特意来看我。”
江不言只是笑:“走了。”
经过程京宴身边时,还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算是示意,然后就出了病房。
程京宴语气凉飕飕的:“你接受他的追求了?”
林与幼果断:“没有。”
程京宴冷笑:“钓鱼。”
林与幼气极反笑:“我要是接受,你就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嫁入世家;我要是没接受,那就是钓鱼,宴总,你哪来那么多罪名安给我?”
程京宴直接说:“你对他没那个意思就趁早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干晾着不是钓鱼是什么?你看不出他对你有意思?”
林与幼深吸了口气:“首先,他还没有跟我表白,窗户纸还没戳破,我突然跟人家说‘你别喜欢我了’,你觉得合适?万一人家其实没这个意思,是我过分解读了,那我不就成普信女了?”
抢在程京宴又要狗言狗语之前,林与幼接着又说,“其次,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